复的不错,现在不是夏季,伤口发炎感染的机率很小,只要调养得当应该不至于复发才是。 还没等她动手,景云时的速度更快,闪电一般的按住了她的手,语气比刚才急促了不少:“我没事,你去看看刚才取出来的血,我马上就好。” 晏七七神色狐疑的看了景云时一眼,“你真的没事?” 虽然室内光线不好,但她怎么就感觉景云时的脸红的不正常呢? 景云时半边牙龈都要咬烂了,“真没事,你快去看看太子那边的动静。” 见他拒绝的彻底,晏七七这才转身朝案台走了过去。 等到晏七七一走,景云时瞬间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一点伤都没受,只是刚才晏七七趴在他身上的时候,位置好像没趴对,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一只手好死不死的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更要命的是她似乎还没觉得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不光是放了,更无意识的按了几下。 无形撩拨最为致命。 这些年他遇到过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诱惑,有自荐枕席的,有背后使手段想爬上他的床的,其中不乏有一些倾国倾城的绝色。 可无论哪一种,都没有办法激起他心中半点涟漪,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笑。 唯独今天,晏七七冲进他怀里的那一刻,他真切感觉到了自己心跳如擂,又宛如一株在墙角破土而出的嫩苗,轻轻的他冰冷的心间划开了一道口子,任由那异样的感觉肆意疯长。 更要命的是,被她无意识的贴身一撞,撞出了反应…… 那一刻他既慌乱又尴尬。 他不想这个时候让晏七七看见自己的“狼狈”,更不想让她知道,刚才那一声低吼是克制不住而逸出声的,他的急促,都是在掩盖自己的不知所措…… 当然晏七七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案台上放着一个白玉碗,碗里有半碗血,晏七七眸光扫过,眼神倏地一紧。 “景云时,快过来看!” 晏七七语气急迫,不像是在开玩笑,景云时收拾好心情,快步走了过去。 “你看这是什么?” 顺着晏七七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现在是凛冬时节,温度将近零下,血差不多都要凝固了,可如今放在他们面前的那半碗血,颜色猩红发着黑,如沸腾的开水一般翻涌着…… 事不宜迟,景云时抽出一根银针,往碗里搅动了几下,再拿出来的时候,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了。 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是银针上还有几条如发丝般纤细的红色虫子,刚才在白玉碗里翻涌的就是这个。 “血勾虫?”晏七七认得这个,这不是当初她为了吓唬公孙璃在他掌心里种的吗? 景云时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你认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