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还是治不好?” 晏七七摇了摇头,“不是因为治不好,而是明家主母在悬赏重金找你。” 看明长欢的年纪满打满算应该和她差不多大,十六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堂堂嫡女竟然被害的无家可归,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我让庶母担心了是我不对,我回去可以好好解释清楚。”明长欢还不死心。 虽然不忍心,晏七七终究对她说了实话,“她对外宣称你是疯子也不是故意的?” 今天张贴出来的那张布告栏晏七七特意去看过,除了说悬赏重金以外,还特别提醒如果见到了明长欢一定要用绳子绑着,因为她精神有问题。 这就太用心叵测了,又歹毒,又居心不良。 明长欢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了个干干净净。 “她……真是这么说的?” “布告就在下面,你可以自己去看。”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她一双眼睛怯怯的,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鹿,顷刻间察觉到了生活的可怖,只剩下六神无主。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跟晏七七都没什么关系,她救明长欢不过是因为她一直拿医者仁心的标准要求自己,救人不是渡人,别人的家事她一向没耐心参与进来。 可是眼前的人又有些不一样。 明牧远是晏天霁得力的手下,即便后来一个驻守京城,一个留守外地,但是明牧远还是个相当感恩的人,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携家带口的进京拜谒晏天霁,以谢他当年的知遇之恩。 晏七七不看僧面看佛面,也狠不下心来让明长欢一个小姑娘独自面对。 “你信我吗?” 明长欢点点头,“当然相信,我们萍水相逢你都能对我伸出援手,我信。” 这是来自一个陌生人的肯定,同时也让她的内心觉得有一丝温暖,“既然这样,那就听我的。” 云羡还在睡梦中就被晏七七拉了起来。 被拉起来的他眉眼满是不耐,声音寒冷如冰:“放肆!” 他这一声呵斥声竟然让室内温度下降了好几度,声调中竟然是从未有过的威严,要是换做别人早吓得尿裤子,但晏七七不会。 她非但没有被吓住,反而还加大了力气,捏住云羡的肩膀使劲的晃了晃,“喂,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 之前还真是没发现,云羡竟然会赖床,日上三竿了,他还在蒙头大睡。 都说云羡孱弱,可是晏七七捏住他肩膀的时候只感觉整片肌肉都是硬实的,她拉云羡累得气喘吁吁,云羡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她在这边摇晃的正带劲,云羡眯了眯眼睛,下一秒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云羡压倒在了床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