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比一下国内九十年代初,沪深股市初创时的种种拙劣的表现,就不难看出来,面对不熟悉的股市,初学者犯什么样的错误都不奇怪。 其余五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也说不出什么好主意。 这让崔渊与韦谨二人越发的慌张,两人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有那么点靠谱的“妙计”。 崔渊也没了之前的那点傲慢,显得十分的诚恳: “诸位贤兄,今日之事就拜托你们了。 只要我们大家把各家的股票集中起来,全部砸进股市里,一定能够把股价钉死在低价位上。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再背后发力,煽动那些刁民的恐慌情绪,挑唆那些胆大妄为之人去冲击凤凰门!” 韦谨急忙附和: “对啊,崔、韦两家的股票还是少了些,不到五千股。所以那彭家的贱人才敢一口吞下。 若是我们集中起来呢? 两家是五千股,七家是多少? 最少一万五千股吧? 我就不信那个贱人还有本事吃的下这么多!” 两人说完之后,全都自信满满的看着其余五人,脸上的骄傲更是溢于言表,就等着其余五人惊喜莫名的纳头便拜,自叹弗如,愿附骥尾了。 哪想到想象中的叹服没有出现,隔壁的包间里却有人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崔渊与韦谨两人顿时满脸张红,气恼的大骂起来: “哪个不长眼的混账躲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这两人不叫还好,越叫里面的笑声越大,越发的肆无忌惮。 里面更响起另外一人不屑的嗤笑声: “就是这等蠢如豚犬之辈,惯会自作聪明! 其实他们又哪里配与殿下为敌?” 也不用恼羞成怒的崔渊或是韦谨去砸门,包间的门自己从里面打开了,只是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却是让人大吃一惊。 崔渊直接张口结舌,指着那人话都说不囫囵了: “你,你你你,怎么是你?” 那人还未回答,陇西李氏的李万铭就已经抢先施礼,语气也十分热切而恭顺: “大兄一路辛苦,欢迎归来!” 紧随其后的是雍州何氏的何兴榉,态度比之李万铭还更热情,对着包间里走出来的另外一人长揖及地: “兴枞贤弟,想煞为兄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