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们挑一块一亩大小的田地。 不拘在什么地方,随你们挑选。” 李恪的意思很明确,那些人一下就猜到了,这无疑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几个年轻人都松了一口气,一个心思活泛的还抢着接口道: “如此最好,我让他们快点干,争取尽快称量出正确的产量。” 其余人也都没有异议,唯独那些个随从有些懵逼——怎么好端端的伺候着自家的公子,突然间要下地干农活了? 他们这些人都是伶俐人,手脚也算勤快,可是跟在公子身边伺候多年,早就没干过农活了啊。 甚至有些家生子是从小就跟着少爷一起长大的,压根就没下过地! 可现在怎么办? 一边是自家公子,一边是太子殿下,哪有他们拒绝的余地? 苦逼的一群人只好硬着头皮,在一个跟来看热闹的老农指点下,从集体农庄还未收割的地方挑了一块地。 有些有心人还特意丈量了一番,一亩地不多不少。 然后在几百人众目睽睽之下,这些苦逼的家伙就开始出洋相了,刚下地就有人一镰刀把左手割了一条大口子,血飚的满手都是。 那惨叫的声音,和杀猪都有的一拼。 紧接着割到手的,被麦子扎到眼睛的,在地里崴了脚的,一个接一个。 几个公子丢了面子,一个个都黑着脸。 其余变成吃瓜群众的那些人,则是欢乐的不得了,哄笑声简直是此起彼伏。 最后还是李恪看不下去,让那些看热闹的人自动报名,另外选了十个农家老把式下地。 他们这些人又不一样,先是四处看了看麦子,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其他人不懂什么意思,他们也不解释,干起活来却是风风火火的,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一亩地收割完全,还把所有的麦子都脱好粒。 几个人围着等待称量的麦子,不约而同的抓起几粒麦子,放在嘴里一磕,齐声赞叹: “好麦子啊!” “是啊,这是春小麦,真看不出来啊!” “没想到啊,看来是真的了。” 就在几个老农的感慨声中,在众多围观者的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个心怀叵测的家伙期盼的眼神里,称量的结果终于出来了: “一石七斗三合!” 结果一出来,又是一片哗然: “怎么可能?” “我的天,竟然比之前的还高!” “一石七斗啊!比我家的产量高太多了!” “殿下,这种种植方法,我们家能学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