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钱!” 有些被小包子说中心底羞处的,这个时候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齐声附和起来: “就是就是,我们给钱了的。” “说起来,还是我们养活了陈家,我们怎么就受他恩惠了?” “就是嘛,应该是陈家受我们的恩惠才是。” …… 李恪听的这些话,心中齿冷。 他前世出身中医世家,大学也是上的国内最有名的中医药大学,九年本硕博连读下来,毕业的时候就被分配到家乡省城里最好的三甲医院。 身边亲身经历过的,再加上亲眼见过听过的,里面多有这样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心里虽然不齿之极,也早就习惯了。 不过这样一来,对付这样的卑鄙小人,李恪心里就没什么负担了。 他随手将仅剩的一块玉珏掏出来,冲着这些人一晃,然后森然笑道: “本来,这等小事不归我飞奴司管辖。不过这等厚颜无耻,伤风败德的丑事既然让我撞见了,嘿嘿嘿……” 这些百姓平时见的最多官差,也不过是京都府的捕快,至于坊丁铺兵们,都是街坊邻居里抽调出来的熟人,并不被他们敬畏。 可一听“飞奴司”的凶名,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是下意识的,齐齐都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要说怀疑,肯定有人心底有些怀疑的。 可刚才那块玉珏一看就珍贵无比,普通的百姓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 再加上飞奴司凶名赫赫,岂是那么好冒充的?这要是被抓到了,那可真是要死的惨不堪言。 这些人谁也想不到,眼前的居然是当朝太子,他本来就被飞奴司在追缉,随手冒充一下毫无心理压力。 再说了,就算被抓到了,飞奴司难道就敢以“冒充”的罪名来治罪太子? 雍帝喜欢杀太子那是皇室内部的事情,飞奴司说白了就是皇帝的奴才而已。 那些起哄的百姓吓的连连后退,不一会就抱头鼠窜,散的一干二净,只留下浑身哆嗦的郑大。 李恪对于戏弄这样的人渣毫无心理压力,索性玩个痛快。 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郑大面前蹲下,露出恶魔一样的笑容问道: “你可知道,欺骗我飞奴司的后果是什么?” 郑大早就吓破了胆,手里的钱袋也不香了,发而觉得烫手无比,赶紧往李恪手里一塞,然后想也不想就跪在地上“砰砰砰”的胡乱磕头: “爷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我根本不敢欺瞒爷爷啊……” 李恪顿时有些没趣,站起身来,一脚把这个人渣踢开,嫌恶的骂道: “自己去衙门自首,我飞奴司事务繁多,谁耐烦纠结你这点小事?” “是是是,我这就去。” 郑大如蒙大赦一般,屁滚尿流的跑了。 小包子在边上看的两眼冒光,简直是又解气又开心,崇拜的小眼神里满是小星星,抓着李恪的衣襟摇啊摇的: “哇,你好厉害,你居然是飞奴司的!” 陈悦薇却没这么好糊弄,她不动声色的将小包子护在身后,眼神复杂,带着十万分的警惕问道: “你不可能是飞奴司的人,你到底是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