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牌捡起来,插在手中,再为自己妹妹说一句请罪的话:“她年小不懂事,又心直口快,想什么就说什么,她就是这种性子,但她本身并没有恶意,你也不要跟她计较。” 顾慕臻垂着眼皮看牌,不痛不痒的:“她还不值得我为她计较,说年纪小么,温柔跟她一般大,却比她懂事多了。” 盛文林噎住,就你女人最好,全天下就你女人最好! 拿我妹妹当垫脚石,来哄托你的女人,我妹妹也算将功折罪了吧? 盛文林又看向温柔:“实在对不起,你也不要因为米贝的话而乱想,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她。” 温柔笑说:“确实需要管教,不然以后会惹出大麻烦的。” 盛文林讪讪,只好顺着台阶下:“你说的对。” 邹严寒咳一声,活络氛围说:“好了好了,打牌打牌,女人多了就是事儿,人之常情。” 他顺手去起牌,然后是顾慕臻,然后是方横,再之后是张原,然后接着轮流。 牌起完就开始正式的开打。 方横打的有些心不在焉,很担心盛米贝,再看一边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好像压根不担心妹妹的盛文林,方横有些埋怨这个哥哥了。 他刚刚很想追出去,但又觉得很不妥。 虽然顾慕臻的话说的实在难听,但盛米贝也确实太过份。 但不管她怎么过份,方横喜欢她还是喜欢她。 温柔蹲坐起身,要出去,顾慕臻喊住她:“做什么去?” 温柔说:“我出去喝点水。” 顾慕臻抬头看她,知道她并不是去喝水,但盯了她两眼,却没有阻止,他唔了一声:“去吧。” 温柔弯腰出了帐篷,找到盛米贝。 盛米贝没在自己的帐篷里,她跑到了一个岩石后面,一个人蹲坐在那里哭。 温柔站在岩石一侧听了一会儿,听她一会儿骂顾慕臻,一会儿骂盛文林,然后又一会儿骂她。 温柔忍不住笑出声。 盛米贝听到有人的笑声,立马炸毛地蹦起来,也不管偷偷站在那里听她伤心哭泣的人是谁,冲过来就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偷听别人哭泣!偷听就算了,你还笑,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说完,睁眼一瞧,见温柔站在那里,嘴角还挂着没有收起来的笑,盛米贝更加生气了。 她嘲笑她! 她居然嘲笑她! 盛米贝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破罐子破摔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你看吧!你看吧!反正你是顾慕臻的心头肉,你得了他的心,你成了人生赢家,你尽管嘲笑吧,嘲笑完请你离我远一点!我看到你我就伤心。” 她又呜呜呜地哭起来,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 温柔十分同情她,同情的不是她今天所受的待遇,同情的不是顾慕臻不喜欢她,而是同情她长这么大了,脑子还这么不拎清。 在国外呆过? 那应该也是被盛家一直保护着的,不然,如果凭她一个人打拼,如何会养出这样的性子。 温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我不是来嘲笑你的,说句难听的话,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嘲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免得你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哼!你放心,我才不会轻生呢!你以为你是谁!我会为你轻生?你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温柔笑说:“我是担心你为慕臻轻生,他是我男人,这样的情债我可不会让他背负。” 盛米贝又是一阵大哭,哭着上气不接下气,抽噎地瞪着她,一把打开她友好地递过来纸巾的手,指着她:“你跟顾慕臻一样坏!你们果然是一家人!你们都很可恶!” 她又嚎啕大哭起来。 温柔头疼地皱眉,这盛二小姐还真的没长大,是不是她的思想一直停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