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叫我小姜就行了。姜新染笑着,应和她。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女老板为人热情,给姜新染推荐明天游玩的规划,咱这儿别的没有,就是靠山吃山,山里的野果可多呢!又甜,你们要遇上了记着摘,哦对了,山里还有个天然的瀑布,瀑布下面就是小潭,那水又清又亮,趁着正午太阳当头的时候去游泳,别提多美了! 女老板话说开了刹不住车,姜新染听到后面有点困了,强打着精神,最后意识有些飘忽,稍不注意,没忍住张开了嘴巴,想打哈欠。 但是嘴巴刚打开就想到这样也太失礼了,赶紧捂着嘴,把瞌睡给咽了回去。 瞧我这老嘴啰嗦的这么一大堆,姜小姐您困了吧?赶紧上去洗个热水澡就休息吧,您放心,咱这的热水都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的。 阿姨姜新染吞吞吐吐的,仿佛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有什么需要的? 您这儿有帘子么?姜新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您家浴室有点儿太开放了我想拿个帘子遮着 女老板愣了一下,捂嘴笑道:哎哟瞧我这个老糊涂的,我知道您和顾小姐要来,特意说趁着今天大太阳拆下来洗洗,结果一整天忙来忙去,竟然给忘得死死的了!喏,那浴室的帘子可不还在院子里挂着呢么! 她径直走到院子中央,把晾衣绳上挂着的一块巨大的白色布料扯下来,抱在怀里,姜小姐,我现在就去给你们挂起来? 不用麻烦,阿姨,你把帘子给我,我自己上去挂就行。 哪能劳驾你来,你是客人。 您别跟我客气,阿姨,我是说真的,您给我吧。 女老板看姜新染真不是客套,于是便把帘子卷吧卷吧给了她,那就招待不周了。 哪里。姜新染笑着,抱起浴帘,又看了眼手机,发现没有顾若的短信。 她算了下,自己出来都半个多小时了,料想顾若应该洗好了,想必是有什么正事来了就忘记发短信。她不想打扰顾若的工作,也就没有打电话回去确认,直接上了楼,用钥匙拧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顾若你说巧不巧,我刚才下去问了,原来那浴室是有帘子姜新染有说有笑地走向浴室的方向,抬起头的那一秒,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颤颤巍巍的。 她怀里抱着的浴帘散落一地。 顾若先洗了头,所以动作有点慢,这会儿还在里头。 姜新染僵在原地,把她看了个一点不落。 从脖子根蹿上来的热气迅速占领了姜新染的整张脸,连耳朵都红透了。 她的心脏直撞胸口,大脑出于高温死机状态,下意识地双手捂脸,背过身去。 你没洗完怎么也不吱声啊!姜新染气急地跺脚。 你不是说洗完了才给你打电话么?顾若没事人似的,继续用花洒往自己身上浇水。 姜新染自知理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刚才出去是找了个借口的,这会儿脑内烧坏的零件还没来得及替换,思想暂时还处于罢工状态,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再溜出去了,在顾若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去挂帘子也不现实,只好闭着眼摸索到床边,背对着顾若坐下。 正襟危坐,后背紧张得都出汗了,脖子僵直着,不敢稍微转上哪怕一度。 非=礼勿视。 却不能非=礼勿听。 淅淅沥沥的声音直往姜新染耳朵里钻,姜新染坐得后背直挺挺的,额头上都冒汗了。 她一直闭着眼,即使背对着顾若也闭着眼,到后来感觉自己好像产生了幻觉,要不怎么一股带着湿意的沐浴露香味直往鼻孔里钻? 姜新染动了动鼻尖,正要仔细辨认。 猝不及防地,耳边响起了顾若近在咫尺的声音:染染,你为什么闭着眼? 带着潮气的呼吸跟声音一起钻进耳中,撩在耳膜上,姜新染的耳朵似乎都被烫伤了。 而且那声音里还混着清越的笑意,好听极了。 姜新染咬紧了后槽牙,感觉自己脖颈上的汗毛都被这热气熏得竖起来了。 她睁眼一瞧,只见顾若已经洗好出来,半湿的长发散在前肩,脸颊被水汽蒸得红润,看起来水弹得让人想在她脸上咬一口。 顾若今天破天荒地换上平时不爱穿的艳色,她穿着一条红色丝绸吊带睡裙,那红色非常漂亮,不是非常刺眼的亮色调,温柔又光滑的质地,两根细细的带子挂在她的肩膀上,更衬得肤白胜雪,叫人心尖都颤抖起来。 材质明艳动人,裁剪也非常精心,完美贴合腰身,玲珑曲线,叫姜新染看得脸上温度灼灼。 快去洗吧,我已经把帘子挂好了。顾若说。 姜新染看顾若看得入迷,听她的话,目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