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曜跪天跪地跪父母,还从未跪过其他人,沈泽兰这一要求着实叫他为难了。 沈泽兰睨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掐诀遮住微隆的腹部,穿衣起身,若无其事道: “我睡得不错,多谢少主关心,如若无事,我便先走了,夜间需要巡逻。” 他这话是在回答谢阳曜一开始的问题。 答罢,他抬腿便要走了。 一双手从后抱住了他的腰,将他固定在原地。 “做什么?”沈泽兰头也不回,问道。 “你让我做会准备好不好。”青年手臂肌肉绷紧,低声道。 他已然站了起来,由于两人身高差得有些多,所以,他从后抱着沈泽兰时,高大的身躯几乎将上方投来的光线吞没。 沈泽兰陷在一片阴影里,他看向腰间的手,道:“这是很难的事情?还要做会准备。” 谢阳曜不回话。 沈泽兰正要拨开对方的手,环住他腰的手顺着胯部而下,停在大腿。 沈泽兰回头,看到青年乌黑的头发,精美的莲花金冠,挺拔的背部。 谢阳曜当真给他跪了下来。 “沈泽兰,你是我跪的第三人。” 青年抱紧他的大腿,将脸埋在他腿上,平稳和缓的呼吸像一团火,透过薄薄的衣袍,扑至他的皮肤。 沈泽兰定在了原地,他没有想到对方真的会给他跪下。定了许久,他蹙起眉头,垂下手臂,手指抚过莲花金冠最前方的尖端。 “少主不觉难受?” 谢阳曜抬头看他,笑道:“我不难受。” 沈泽兰弯下腰,仔仔细细盯着谢阳曜,随后,他轻轻点了一下对方眼角,“撒谎,你哭了。” 谢阳曜诧异地抬指一擦,并未眼泪。 沈泽兰却笑了,他道:“你此番举动,说明你真的难受。” 谢阳曜无可辩驳,他将脸重新埋到沈泽兰腿上,汲取着沈泽兰身上的香气,低声道:“只是有一点难受。” “那你还跪?你不知道我在刁难你?” “我知道你在刁难我。”谢阳曜捻了捻指下衣袍,“但我想你知道,我说话算数。” 这只是一层原因,另一层原因是他结合对方之前考察的话,猜到对方在借势试探他对自己的底线以及看重程度。 只是因着他未经允许私自按摩,心中纳着火,试探比较过分。 如此,跪也就跪了,让其消消气,自己也能博个好印象,何乐不为?那点难受比之所获,算得了什么?有得有失,他不吃亏。 丈夫向妻子跪下的,说来,世间也并不少。 谢阳曜猜中了沈泽兰全部心思,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