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把我带过来的!” 明相思回答的干脆,耿岐宁又问,“你今天休息?” 这个问题……提起来就是泪,“嗯,休息。” 她这神情,耿岐宁多多少少看出了点猫腻,“不是吧?” 反正耿岐宁是知情人士,明相思道,“某白把我搁家里了。” 当着这么一帮子人,明相思到底说不出白祁佑仨字儿呀! 耿岐宁听明白过后,问一桌上的人,“谁要走。” 有人立马举手,“我我我!媳妇儿都打好几个电话了!再不回去,都不给我开门儿了今天!” 这年纪了,差不多都是有家有室的。 耿岐宁说,“你送明相思回去。” 那人看眼明相思,“走吗?” 明相思看向今天不对劲的余远,对耿岐宁说,“远哥好像有心事。” 耿岐宁当然知道余远有心事,“待会儿我问问,你怀着身孕,以后晚上别出来。” 明相思缩缩脖子,赶紧站起来,准备走人。 余远伸手,抓住明相思,“别走。” 耿岐宁上前一步,拉开明相思,“远,你喝多了。” 余远有没有喝多,他比谁都清楚。 额头贴着桌面儿,眼泪往地上滴着,余远再也没有勇气去抓明相思的手。 耿岐宁给要走的人使了个眼色,交代他,“路上注意安全。” 明相思瞧着余远,脑仁儿疼。 这哥们儿,看着是真难过! 可他就一个劲儿的喝,也不说到底怎么了。 朋友送明相思回去的路上,俩人还嘀咕呢,“可能遇上真爱了,难过成那样。” 明相思离开之后,耿岐宁没坐多会儿,就让大家散了。 剩下他和余远俩人,耿岐宁说,“喝这一回就算了,以后别再犯浑。” 余远抖动着肩膀,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哭了起来。 大冷的天儿,生意和夏天的夜市摊儿没法比,孤零零的,全场就剩下耿岐宁和余远俩人。 店老板出来看了眼,假装啥都没瞧见,躲屋里看电视去了。 以前,余远老和明相思打打闹闹的,对其他玩儿的好的女人也这样,耿岐宁有怀疑过,可余远不承认。 今天余远回来,给他打电话,假装不经意的问起明相思,耿岐宁才意识到,这家伙就是口是心非。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你没有勇气去面对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经失去了那个资格。 他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就是自讨苦吃,也是命。 耿岐宁给自己倒了杯酒,碰了下余远手里的啤酒瓶。 余远抽泣着,眼泪唰唰的往下流。 耿岐宁也不再说别的,就这么陪着他。 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晚了,余远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在等……” 余远突然开口,一段话,说不完整。 耿岐宁听着,不打断。 余远抬头,拿着纸巾,擦了脸,鼻涕眼泪一通乱抹。 “我在等,等自己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能给她幸福的时候,再对她说娶她。” 现实就是如此的无情。 余远知道,明相思不是拜金的女人,可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