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刚开始的时候,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态度。 怎么说,也是一块儿长大的。本来江文心就有担当,对比他小的几个都包容。 大五岁,在男孩儿和女孩儿之间,可是格外的明显。 他们不是半道儿遇上的,可是从小就隔了那么5岁。 蒋怀瑾出生的时候,江文心已经在幼稚园混得如鱼得水;蒋怀瑾上幼稚园的时候,江文心已经是个半大的小学生;等到蒋怀瑾去上小学的时候,江文心已经是个中学生。 蒋怀瑾到了中学,江文心已经走向更高级的学府,始终是她仰慕的,崇拜的,心生向往的。 慢慢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某种少男少女的情愫会生出来。也许当时没有来得及在他们之间发芽,可后来,结了婚之后,他们肯定会无意识的去审视对方。 哪怕他们自己没有正视过考虑过,也不能否认,或许某个时刻,他们动了心,已经习惯了对方。 生活在一起,合拍很重要。 宋婉君骨血里的性格,是无法改变的。 同样的处境,同样的事儿,放到蒋怀瑾的身上,她就不会过成那个样子。 宋婉君的软弱,她的习惯性妥协,她的闷声不吭,迟早会让江文心厌烦。 生活中,肯定少不了磕磕绊绊,蒋怀瑾能呲牙一笑,就翻篇儿了,心里不搁事儿,可宋婉君呢? 她能把所有的情绪积累起来,变成日积月累的怨念,然后是失望,绝望。 她和郁辉的婚姻,就是渐渐变成这样的。 习惯性不和郁辉沟通,习惯性逆来顺受,她的忍让,让郁辉越来越得寸进尺,欺负她,越来越心安理得,得心应手。 洛央走了之后,江汝飞就更不愿意看江文心了。 起身离开,江汝飞也回了房间。 客厅剩下江文心一个人,腰侧闷闷的疼,江文心瘫坐到了沙发上。 桂婶儿赶紧过来问,“少爷,需要让司机送你去医院看看吗?” 江文心摆手拒绝。 主卧,江汝飞迈脚刚过去,洛央没等他站稳,把人拉进去,关上了门。 “嘶!” 江汝飞受疼的想躲开,倒吸一口凉气。 洛央红着眼睛,拉着他胳膊,不让他得逞,继续狠狠拧着江汝飞,压低了声音的低语,“你怎么那么狠心呢?大马路上捡来的呀!” 江汝飞‘哎哟’的喊着疼,“不打重一点,他就不长心。” 洛央鼻子发酸,“肯定都青了,心疼死我了!” 江汝飞也疼着呢,洛央还没松手,“我那只是一下而已,你这,更疼啊。” 洛央重重拧了江汝飞一下,松手,假装哭鼻子去了。 江汝飞只得过去安慰,“好啦好啦,打他越重,他越疼,就越能记住小瑾在他这里该有什么地位。” 有工夫去操心别人?那他就该挨打。 洛央还是酸鼻子,“江文心其实最不善言辞,什么都憋心里。”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了,和蒋怀瑾结了婚之后,才在c城安定下来。 是夜,江文心回到南山别墅区,洗澡的时候脱了衣服,腰上一道5厘米左右的黑红印子,触目惊心。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