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举动,梁以诚既有些惊讶,又觉得尚在情理之中。 最主要的是,无论真心还是利用,他都甘之如饴。为了这份卑劣的爱,他甘愿俯首称臣,甘愿缴械投降。 反正结局都一样,因此他不在乎过程。 命运总是如此从容不迫,神秘莫测而又无法抗拒。现在他们慢慢拉近,这两个人都满腹激情的暴风雨,这两颗灵魂都负载着爱情,正如两朵满载着霹雷的乌云,只待眼睛一望,或电光一闪,便将对面迎上去,进行一场混战。① 等到漫长的深吻终于结束,空气凝滞,唯有目光闪烁交错。一个故作镇定,一个目不转睛。 董姝桐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羊脂玉一般润白的肌肤,妙曼的沟壑若隐若现,连同腰肢一起看,堪称鬼斧神工。梁以诚则屈膝抵在她两腿之间,宽肩完全遮住了大部分视线范围,墨黑的瞳仁中满是她媚态的倒映。 此刻满世界的潮热都尽数褪去,人们拖着疲倦的身体挣扎出水深火热的生活,偶尔吹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山风,自他起身后鱼贯而入。 待转战后座,唇舌再次激烈交缠时,他们都明白眼下已无法收场。 起初,梁以诚压着董姝桐,一手禁锢着她的手腕,一边亲她的耳垂,不时低声耳语。然而很快局势就骤转,换为她跨坐在梁以诚身上。两人衣衫不整,大汗淋漓,却难舍难分。 由于他不会解内衣扣,窘迫之下,董姝桐轻笑着,主动搭了把手:“学好了,下回自己动手。” “嗯。”梁以诚脸颊发烫,紧接着便倾身吻上她的肩颈,用唇瓣表皮轻拂她的肌肤,并顺势含住乳尖,并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软肉。 感受到舌尖舔舐乳头,边逗弄边辗转吮吸时,董姝桐下意识收紧穴口,同时攥紧他领口的衣服。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处流出一股又一股潮湿的蜜液,醴泉一般,在长指探入之际瞬间将其包裹,浓稠且黏腻。 梁以诚的喉结上下滑动,下颌绷紧,似乎在极力忍耐。 软嫩的穴口被撑开,耻骨不断传来冲击,手指抽插的频率显然已经超越了她能够坦然承受的范畴,但快感又促使她扭着腰迎合,水声盘踞在逼仄的空间里,如同下了场狂风暴雨。 临界点前,她轻喘着气,问:“梁以诚,你真的想好要越线了吗?” “少废话。”他嘴唇抿成一道线,彻底扯下她的内裤,任由其贴在肉茎轮廓凸起的地方。 莹白的指腹透着粉,勾着衣摆缓缓向上,露出他紧实的一排腹肌。 “你带套了吗?” “......”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车上没套。而很显然,他们现在也没办法买到套。 梁以诚无比憋屈地叹口气,难得骂了句国粹。然而董姝桐似乎并未打算就此停止,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道,不如贯彻到底。 包裹着腰臀的裙子也被褪去,在昏暗的车灯的映射下,他看到胯间和他裤裆之间连着一条若隐若现的银丝。最后,它和梁以诚的理智一并断裂了。 只见董姝桐坐着的地方往上挪了挪,不再紧贴凸起的地方,而是塌腰坐在他的腹肌上。裸露的肉体相接,一硬一软,对比鲜明。 浑身好似闪过一道电流,她俯身含住梁以诚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