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点。 不知是不是发现打不过,上台的通天门弟子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攻击都打偏了,对手没打到,比斗台的地面倒被劈出几道裂缝。 路遥:这准头,去打螺丝指定能拿工伤赔偿,啧。 另外几个观战的小弟子也在窃窃私语:“那边那两人,看了许久了,怎么还不见上台去?”“对哦,总不会是真闲得慌来凑热闹的吧?有这闲工夫干点啥不好?” 路遥石响:......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也做出索然无味的样子,离开了比斗台。 第二天内门弟子的比试开始,比斗台设在内门擂场上。 平日里苍风门弟子,有摩擦就去擂场干一架,要切磋也去擂场干一架,想给人使绊子,也上擂场干一架。 总之这擂场就是干架专用,上了台就死生自负,宗门也不管。 说是要磨炼弟子心性。 苍风门弟子一向在外横行霸道,都是在门内养出的好斗风气。 反倒是这次两个门派特意定下了“点到为止”的规矩。 这一场比斗观战的人倒挺多,底下几乎坐满了人,路遥和石响混在其中也不显眼。 还遇到几个与他俩打招呼的弟子,二人匆忙糊弄过去后就找了个边缘的位置坐下观战。 一开场,苍风门弟子就拔刀猛砍,追得通天门弟子满场乱逃。 一个追一个逃,竟也没打出什么伤害,苍风门弟子对手没砍到,反而把自家擂场劈了个坑坑洼洼。 台下就有苍风门弟子一片嘘声,大声叫骂通天门缩头乌龟,不敢迎战。 通天门弟子也不甘示弱,回呛道苍风门一群莽夫,追半天不也没伤到他们同门半分? 台上在你追我赶,台下在唇枪舌战。 路遥觉得,要是有臭鸡蛋和菜叶子,恐怕两边已经互相扔起来了。 石响看得津津有味,还暗搓搓起哄:“撕得好!再撕响些!” 路遥:“.......” 很快两边的领头人就抬手制止了自家门人,没有热闹可看的体修还幽幽叹了口气。 接下来苍风门弟子连胜三场,只剩下下午最后一场比试。 路遥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想了想,反正都是狗咬狗,便饶有兴味地掏了瓜子边嗑边看。 第四场的通天门弟子看上去很能打的样子,上台就像第一场的苍风门弟子追着他的同门砍那样,追得苍风门弟子抱头乱窜。 他一边追一边挥刀,原本就被打得摇摇欲坠的比斗台又添了许多道缺陷。 最后一刀他像是给同门出气那般,举刀对准苍风门弟子狠狠劈下! 若不是苍风门弟子跑得快,只怕要被劈成两半。 通天门弟子收势不及,长刀深深嵌进比斗台地下,把整个台子劈得彻底散了架。 苍风门第二场的领头弟子赶紧站起来制止:“比斗之中点到为止!还请通天门道友注意分寸!” 通天门领头弟子也颔首让台上弟子下来,那弟子也爽快,见本门师兄开口,就果断收刀回鞘回到队伍里。 内门弟子的比试结束后,路遥三人趁夜深悄悄摸了出来。 第二场比斗她就觉得有问题了,通天门弟子似乎并不在意能不能赢,但好像都致力于把地劈裂。 于是她想看看那些裂缝里,会不会有一些意料之中的东西。 以防万一三人都保持着变化后的模样,在入夜三更后避开巡逻队伍,摸到了损坏的比斗台。 然后跟一个穿着斗篷的蒙面人四脸懵逼撞在一起。 那蒙面人见他们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跑,被顾白扮的赵明辉喝住:“小贼安敢在我苍风门撒野!站住!!” 那人还真顿住脚步,转头看顾白:“赵长老?” 顾白:哦豁,是熟人,咋整? 想了想,他决定先发制人:“你夜半三更!来这里做什么!” 那人掀开斗篷兜帽:“嘘!是我!赵贺!” 顾白三人:嗯?姓赵? 路遥借着月色看到赵贺斗篷下赫然是一件带白边的黑衣。 而通天门的弟子门服,正是黑衣白边。 顾白也发现了,他压低声音:“你不在通天门,来这里干什么!” 赵贺见他有意遮掩,也小声道:“三叔!宗门让我来做点任务!”他从手上捋下一个指环,那指环里,隐隐约约有黑色的雾气在流动。 三叔?这可好玩了,苍风门长老的侄子,在通天门卧底?还是赵明辉其实才是通天门在苍风门的卧底? 顾白:还是你们会玩。 “赵明辉”假意道:“你只当我没来过!做完速速回去!别让人发现了!” 赵贺赶忙点头:“我省得!马上就好!” 他蹲下身,拈了个诀,那指环上的黑雾就丝丝缕缕渗进土里消失不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