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子期等会儿跟我一起去吃饭。” 宋文然有些诧异,“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吃饭?” 白崇说:“就因为你这个样子,今晚我一定要看着你。你一起去饭局,等会儿我可以找个借口早点回去,明白吗?” 宋文然想了想,点一下头说:“好吧。” 白崇问他:“能起来吗?要不要我抱你?” 宋文然闻言立马从治疗床边上站了起来,他说:“我腿又没断。” 白崇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突然将他的头轻轻往自己肩上按了一下,然后很快放开他,朝着门口走去,开门的时候问他:“你怎么受伤的?是不是被白子期给害的?” 宋文然听白崇问起,知道他这是要秋后算账了,连忙道:“也不能完全算他的责任。” 白崇冷哼一声。 宋文然追上前两步,“他刚刚回来,您不要和他把关系搞僵了。他现在对我好像有些愧疚,我觉得这是好事。” 白崇看一眼他固定住的肩膀,说:“回去再说。” 晚上这顿饭,本来是白崇想到给人添了麻烦,主动邀请的,可是到后来却是这边医院的谢院长一定要作东,说是尽地主之谊。谢院长自称是白崇师兄,叫上了医院几名高层,在距离医院不远的一家中餐馆订了一桌酒席。 白崇把宋文然和白子期都带了过去。 白子期是白崇儿子这好些人都知道,可是宋文然的身份大家一时间就拿捏不准了。 谢院长问起宋文然时,白崇笑着说是“家里孩子”。谢院长看他和白子期一起,看年纪又不大不小的,心里猜测他不是白崇侄子就是年轻表弟之类。 白崇推说还要照顾病人,今晚不肯喝酒,就全部以茶代酒了。尽管如此,还是少不了要先应酬一番。 宋文然被安置在白崇身边,右手固定着只能左手拿一只勺子,笨拙地低头喝汤。 白子期坐在他另一边,看他可怜心里隐隐过意不去,便拿起筷子伸手给他夹了两样菜放到碗里。 宋文然抬起头看他,“谢谢你。” 白子期觉得尴尬,便撇开嘴怪模怪样笑了一下做掩饰。 这边白崇应酬完一圈,便专心照顾起宋文然来,问他想要吃什么,给他夹过来不算,还夹成小块放在勺子里,就差亲手喂进他的嘴里了。 如果不是宋文然年纪实在不合适,恐怕会有人猜测他才是白崇的亲儿子。 还不到八点,白崇借口宋文然不舒服,要先送他回去,便向其他人告辞,带宋文然和白子期离开。 下午白崇是自己开车过来的,这时候也没有叫别的司机来。他把宋文然安置在副驾驶,小心帮他绑上安全带。 白子期站在车门外面张望,迟疑着不想上车。 白崇看着他。 他犹豫一下说道:“吴昊他们找我。” 白崇说:“去吧。” 这两个字一出口,不只白子期愣了一下,宋文然也诧异地从车窗探出头来。 白子期很快反应过来,他似乎是害怕白崇会反悔,立即便伸手就要拦出租车。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