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和你说,咱浪漫过了,也尝过了那个滋味,该收手就收手,这后半辈子的路还长着呢。” 昕卓叹了口气,“这么大年纪了还说什么浪漫,我是不想害人。” 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而且和常图皓在一起之后,他发觉自己在床上有些不良嗜好,女的能受得了他才怪。这辈子他就和常图皓那小祸害相互对付吧。 他既然能够和常图皓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不是没想过常图皓那种身份自由不了,若常图皓真要为了钱和地位去结婚,他能放过这人? 再说常图皓不是孙子,孙子不会放弃优越的生活去非洲做志愿者,不会为了惦记着某个人的恩情和家里对抗,和钱作对。 他不是对常图皓有信心,是对自己有信心。常图皓离不开他,里里外外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他不怕常图皓会跑,他若真怕,就不会让常图皓独自回家处理事。 强子睁着大眼,“卓哥你的脸色不好,胃疼吗?” 昕卓摆摆手:“没什么,这几天赶工期,要过年了,工地上的施工队人员不齐整,甲方催得太急。” 强子说:“卓哥,你也顾及点自己身体,那什么公司姓常不姓老,你为他卖命,他知道吗?” 老昕卓只是笑笑,扭过头想要叫一杯热茶,却见有个人畏畏缩缩地站在店门口不敢进来。 “哟,这不是孙子吗?” 孙天翔红了脸,见谷缜根本不搭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扯开大嘴笑得格外的没心没肺,“那什么,皓子让我找你说点事,他过两天就回来,让你别急,让你放心,他那边能处理好。” 老昕卓冷笑,“我担心什么?是他不放心吧。工地上有人盯着不说,怎么着下班了你还亲自来盯梢?” 孙天翔嘿嘿笑着,坐在一边,伸手拿酒瓶,可看到谷缜的冷眼,手就缩了回来。 老昕卓皱了皱眉,“你都要当新郎官了还到处乱跑,你不忙啊。” 孙天翔眨眨眼,心说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啊。 谷缜嬉皮笑脸地端起酒杯:“那什么,咱们相识一场也不容易,那啥你结婚我是没有红包的,今儿就当我提前给你庆祝了,来干一杯。” 孙天翔低着头,苦笑着。 强子看都不想看孙天翔,故意问:“听说你未婚妻是个海归啊,那什么林晓晓……” 孙天翔脸臊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才好。浪荡了这么多年,总以为自己有面子,在哥们儿面前拔份,可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就真是一孙子。谁对他用过真心,动过情,即便有他也错过了。 人活一辈子,他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爱过一次,为了什么人牺牲过,疯狂过。 他和谷缜从来没有什么约定,除了做也没什么交流,但做着做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舍不得这人,真要分开了,心里牵牵挂挂全身都不舒服。所以那句爱是做出来的还真是至理名言啊。 谷缜翻着白眼,说:“你跑来就为了盯梢啊,哎哟喂,咱卓子到底是脸帅有人疼啊!” 孙天翔干笑着,其实真要盯梢也不用他亲自出马。他听人说老昕卓来谷缜这吃饭了才故意过来看看。 自从他说自己要结婚后,谷缜根本不搭理他。就算他撅起屁股摆个POSS,谷缜都对他没兴趣,懒得艹…… 自己那朵小菊花也不知怎么的就认主了,旁人想要进去,他一脚就把人给踹到床下去了。 孙天翔拿起酒瓶对着嘴吹,喝完了大半瓶才抹抹嘴,“老昕卓,你和皓子是那种关系,咱们也是哥们儿,谷缜……日后哥们来这块地吃饭,你……” 谷缜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天翔:“孙子诶,谁是你哥们儿?你少给我往脸上贴金,老子当初艹你就是为了帮卓子出口气,你算个毛啊。” 老昕卓站起身,“你们吃着,我先回去了,好几天都没回去看看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