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生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十月中旬,那会每天都在忙碌于和各种咒术师们出任务。他本来就对时间日期什么的不敏感,以前过生日也都是直到那一天被他人祝福了才反应过来。这段日子又忙着其他任务,生日的事也就完全被抛诸脑后了。 那我之后补给你吧。太宰治轻声说。 生日其实原本没有什么意义的。 硬要赋予一些什么特别的含义,那就是母亲最为痛苦的那一天,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天。 太宰治从来不过生日。 但是他突然很想给这个人,他看向正在盯着电视的沢田纲吉,他想给这个人过生日。 也没什么。 只是因为心里如此想着,而他决定遵从一次自己的内心。 从这道门走进来的这一刻,他就猛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会做出一件,原本的自己决计不可能做出来的事。 他在被改变。 受到了这个像是火焰一样的男人潜移默化的影响。 火焰很烫,触碰会被灼伤。 他怕痛,可是他想试着,就试着触碰一小下。 幸运的是,这团火非同一般。 非但不是滚烫的,甚至是温暖犹如吸收了阳光的潺潺溪水。 对了,纲吉君。 嗯? 明天,和我一起去侦探社吧。 好。 沢田纲吉盯着电视看了一小会,甚至十分自然地又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下去。 几秒过后,他僵硬地扭过头,去哪? 武装侦探社。黑发男人嬉笑道,社长邀请的~ 我以为,你今天是去和你的社长讨论辞职的。纲吉说。 原本是这样的,不过我仔细想了一下。太宰治歪歪头,朝他扑扇着纤长的羽睫,用轻飘飘的语调说:我现在更想和纲吉君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一起工作。 . 反正就是,沢田纲吉最后胡乱地答应了。 计划原本就被打乱了,去武侦上班说不定还能开拓些什么新思路。 他在卧室的衣橱里翻找着多余的被褥和枕头的时候,又回想起那人朝他眨巴着眼睛的模样。以前其实也不觉得,现在突然就发现,太宰治的睫毛好长啊。 怎么会有男人的睫毛那么长啊?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被子叠成块状,然后沢田纲吉抓着枕头走了出去。 客厅不见人影。 纲吉把被子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转而看向了传出流水声的盥洗室。 他在盥洗室前停下脚步,然后盯着眼前的木门看了一小会。 太宰洗澡、洗澡的时候。 啊,嗯,是不是会把绷带都换下来,之后还要再绑一层新的? 白色的纱布,一点一点地,慢慢缠绕在白皙的脖子.还有手腕上。 一圈一圈地绕着,捆绑住、束/缚住。 . 要死了。 沢田纲吉捂住脸,竭尽全力地停止住了自己的脑补。 . 太宰治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用毛巾擦拭着从盥洗室走了出来,然后迎面就撞见了沢田纲吉。 棕发男人眼睛就像是在冒着星星,面色通红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血来。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纲君? 沢田纲吉立刻道:我没事。然后小跑着直接冲进了盥洗室,顺便重重地合上了门。 把门关上后,他整个人直接靠在了门板上,然后一脸绝望地低下头看了一眼。 救命。 涨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还脑补什么了,可不可以具体和我说说?我有个朋友说她想知道(doge) 第99章 (99) 纲君,涨的很不舒服吧? 凑在耳边的男人朝着他轻轻吹了一口热气,鬓角的发丝随之轻轻飘起。 沢田纲吉吞咽了一口唾液,一脸紧张地盯着那双五指修长富有优美骨感、似乎无论放在什么乐器上都会相当合适的手。 这双手。 如果放在别的地方. 纲君,怎么不说话呀?那人又低声笑了一下,暧昧彰施满室,要不要我,帮你呀? . 沢田纲吉睁开眼睛。 他掀开一床绒被,抬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不知是室内的温度过高还是一些其他难以言喻的原因,总之他现在浑身燥热,连从嘴中吐息出的空气也像是一点就会燃起火焰一样。 脑内倏然划过梦中的场景,脸部好不容易散下去的热度立刻又蹭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