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谭国华,“耐疼痛抵抗力A ,自主意识控制一流。” “结……束了?”吉珠嘎玛恰如其分的开口。 谭国华不免点头,也有些色变,进来这里测验的,吉珠嘎玛并不是第一个挺着没有晕过去的人,但是绝对是第一次训练就最快做出反应的,他的部队绝不缺乏硬汉,长久的耐疼痛训练足够他们挺过任何的审讯难关,但是第一次参与这种训练的,这种疼痛绝对比想象得还要痛苦,分筋错骨的就像是丢到火炉里烧成了灰烬,极尽痛苦的死过一回一样,各种对疼痛的逃避他都见过,甚至有过短时间内另外人格的产生,但是绝对没有第一次训练完大脑还这么清明的。 “你的电流频率够吗?”谭国华疑惑的开口。 医生白了他一眼,表情不言而喻。 然后,医生俯下身,关切的看着吉珠嘎玛,“呼吸还行吗?身上还有力气吗?有没有哪里还不适?给我一些回应。”边说边解开吉珠嘎玛双臂,胸口,腿部的束缚。 吉珠嘎玛淡淡的看着他,摇头,自己支撑着想要坐起来,手上一软又倒了下去,镇定剂已经对他的肌肉产生了麻痹的作用,能够移动一根指头已经上佳,何况是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动作像是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呼吸像是拉起的风箱一般变得急促。 之后,吉珠嘎玛又用了一下力,这次却被医生用手按在他的胸口将他压了回去,阻止他想要再接再厉尝试的念头。 助手将车推了过来,和医生一头一脚的将他抬上了车。 站在一边的谭国华留意到吉珠嘎玛看过来的眼神,冷冷淡淡的,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莫名的有些熟悉。 吉珠嘎玛被送到楼下的病房,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和紧绷的大脑让他很快陷入了昏睡,再一醒来已经是四个小时后。 期间谭国华来过两次,视线像是扫描一样的在他脸上掠过,想要挖出一些更深层的东西,以证明心里的不安,却最终无果。 第二天恢复过来的8名B组队员在楼下集合,谭国华再次老规矩的介绍了他们的教官,教官还是带林峰他们那一批的那个人,没有军衔,没有姓名,称呼只有两个字,教官。 教官训完话后,谭国华站出来很无奈的说道,“本来打算让你们再多训练训练,配合一下的,但是A小队有紧急行动在身,归期不定,所以原本预计明天与兰州军区的反恐军事演习只有由你们顶上,不过我相信你们,作为被选出来的优秀士兵,随时都可以提着枪上战场,你们的出色毋庸置疑,所以,拿下兰州军区的特种兵,有没有信心!?” “有!”众人回答,气势如虹。 谭国华点头,连连道好,“接下来我带你们进入我基地最神秘的军事重地,在那里你们的教官将会利用今天一天的时间对你们进行战术演练和磨合训练,大家走心。” “是!” 作为从特种部队调过来的特战队员们,是能称得上兵王中的兵王的,枪法和战斗反应绝对是最棒的,他们一天的时间都在磨练配合,教官试图将他们打造成一体,如臂使指。 而B队的队员也不负众望,在下午五点,教官宣布这一阶段的训练暂时结束。 第二天,他们带着行囊被带上了直升机,飞了不到半个小时就降落了。 吉珠嘎玛看着眼前的景色,这个是一座废弃的工场,占地约4000平,差不多有五个篮球场的大小,锈迹斑斑的顶棚可见数个大洞,窗户上的玻璃几乎都已经没了,就算还有一两片苦苦支持着,也只留下些碎裂的痕迹,尖锐的玻璃碎片在太阳下闪烁着寒光,有着残垣断壁的荒芜感。 这次谭国华并没有来,只有教官领着他们,教官站在列队整齐的特战队员前面解释了这次的假设敌情,“恐怖分子在一天前挟持人质占据了这所废弃的工场,他们携带有大量的杀伤性武器,你们的任务是营救人质,击杀所有的恐怖分子,明白没有!?” “明白!” “报告!”有人喊了一声。 教官看向他,“说!” “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恐怖分子有多少名?我们需要营救的人质是几个?” “恐怖分子人数不详,人质一人,还有人有问题吗?” “还有没有!?” “现在对表,10点28分,两分钟后行动!” “是!”众人齐声回答。 2分钟后,B小队的八个人分成了两队,四个人为一个行动小组,从不同的方向进入废弃的厂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