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结果而已。 谨然将方余放进了房间,这个时候他接到了家里人的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边是袁梅,打电话来主要是为了通知他家里人都已经安全落地,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大家都有点累,现在已经被姜川派去的人接到了正准备前往酒店休息。 谨然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声,在他打电话的期间方余一直在他身边接收发送短信,那嗡嗡的短信提示音震得他心烦,有些烦躁地站起来来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风景,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的袁梅似乎听出了谨然的情绪不太对,用担忧的语气问谨然还好不好……这边抓着电话,看着酒店落地窗外暮色降临,谨然动了动唇只想说他现在非常不好分分钟想要从这落地窗破窗而出飞出去一了百了,然而话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毫无说服力的一声叹息,他缓缓道:“妈,我现在没事,这两天《利维坦》也准备要开机了,我可能会有点忙,你带着外婆他们到处去玩玩,看看风景建筑顺便买点喜欢的东西,别舍不得,拿我的卡去刷就是了——” 谨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那边响起袁谨灿的声音:“袁谨然?袁谨然?我的亲爷爷,你真跟姜川在一起了?卧槽你是不是人世界上一共就那么几个好男人你他妈还要搞内部消化能不能给广大女性留一口——” 谨然:“……妈,你让电话那边嚷嚷的那个人闭嘴,是不是觉得走在国外的街头讲中文人家听不懂就格外有优越感?” 那边袁梅手里的电话似乎已经被袁谨灿抢走,因为谨然话语刚落,她冷静的声音就立体又清晰地传来:“是的。” “姜川怎么就把你这么个玩意打包带过来了,就该把你扔在国内,遭遇记者围追堵截——” “我不管,反正因为你我不得不贡献出了自己的年假,你得补偿我精神损失,如果你短时间内不能搞定这件事我还打算跟公司直接请产假……” “……等你真怀孕时候怎么办?” “说我要生二胎。” 谨然默默地在这边翻了个白眼,不过神奇的是他胸腔中那些烦闷倒是因为袁谨灿的打岔而稍稍驱散了一些,又和自己的表姐有一句每一句地随便拌嘴了一会儿,当身后的浴室门打开,身穿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男人从浴室中走出,谨然这才匆匆跟她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一扔然后抓起浴巾扔到姜川头上:“当心感冒。” “我在浴室里隐约听见了,”姜川用浴巾揉了揉头发,透过浴巾的缝隙盯着谨然,“跳楼的人是江洛成?” “……”谨然跟姜川对视片刻,“第一次发现你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 “现在正兴高采烈地说:还有这种好事?” “……”姜川扯下浴巾,一本正经道,“少冤枉人。” “我快头疼死了,你好歹同情一下我。” 谨然无力地摆摆手,原本只是想让姜川赶紧闭嘴,却没想到男人听到这话后停下挂浴巾的动作随手将浴巾往椅子上一放,而后转身伸过手将黑发年轻人拽过自己怀中,大手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揉了揉那柔软的、刚洗漱完后还有些潮湿的黑发…… “这样可以吗?” 姜川的胸腔因为发声震动,此时谨然的鼻尖顶着男人浴袍胸前敞露的胸肌,满鼻子都是他身上的沐浴乳香味,他胡乱地点点头,同时听见经纪人先生在他们屁股后面发出个被瞎了狗眼似的咂舌音,方余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只好低头看手机,同时报道:“我在的那个经纪人圈子里有人说,接到他们公司上面的通知,接下来他们公司的艺人无论有没有通稿或者要发的新闻都安排往后压,接下来的一个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