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掌控外门近半势力十几年,手下各种能人无数,单论起来或许不算高明,但在骆青的安排训练下彼此配合,如同一体,便把院落守护得简直像是铜墙铁壁,泼水不进。 卧室中,阿墨试过了水温,转身走到床前,低声道:“叔,我服侍你洗浴。” 骆青仰躺在床上休息,他醉得厉害,先前在外面强撑着最后的清明,现在一沾到床铺,旁边只有阿墨,他全无戒心,那一丝清明便摧枯拉朽,迅速消退,沉沉昏睡过去。 阿墨叫了两三次,骆青才半睡半醒地微微转头,醉眼朦胧,看了看他,“唔”了声,似是要笑,但闭上眼睛又呼呼大睡,鼾声极其低微,均匀而沉稳。 阿墨胸膛暖烫,几欲化开,嘴角笑意温柔,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俯身凑近,细细看他。 骆青呼吸平缓,带着酒气,毫无戒备的平躺着,安然的睡容淡化了平日的肃然棱角,青黑的胡渣在下颚上并不明显,修理得干干净净,深青的锦袍很是单薄,胸膛和小腹在单薄的衣衫下轮廓清晰。 阿墨眸底更深了几分,低头舔咬他的双唇,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叔,我给你宽衣。” 骆青正处于三十五岁成熟男子的巅峰状态,剑眉挺鼻,阔唇坚韧,几乎有浓烈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 阿墨抓紧他的胸膛,呼吸逐渐粗重。 骆青嘴唇被舔咬,隐约清醒了下,感觉到是阿墨在亲近他,便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也不知是否听到阿墨的话,只放松身体,纵容阿墨掠夺,心里最深处则飘过一丝混沌不清的呓语:“小阿墨,我家的小阿墨,我的小阿墨……” 阿墨欲望涌动,压在他身上亲吻,手掌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面揉摸,捏动着他胸肌上的乳头,舌尖也挤开他的牙关,低沉地道:“叔,叔父……我今已十五,可与你真正欢好……” 骆青潜意识地微微张口,予以配合,漱口后仍旧带着酒气的干净口腔被阿墨大肆侵略,舌头傻呆呆地被翻来覆去的吮吸咬磨。若是平时,阿墨但凡这般,骆青必定皱眉躲开,摆出叔父的架势,闭目淡淡然呵斥教诲两句,哪怕被绑着,也至少要挽留一丝半毫的脸面。 但现在,在阿墨面前,醉后的骆青便如案上鱼肉,昏沉中对阿墨予取予求。 阿墨情怀大动,唇干舌燥,起身,轻手轻脚地把他鞋袜褪去,又将他衣袍全解,连裤子都帮他脱掉,只剩亵裤,隔着裤子摸了摸他那根物事,才干哑地低声道:“叔,把衣衫褪尽吧。” 骆青亵裤中那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