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贝纳领着秦飞扬上了六楼,打开了一个包间的门,贝克曼正悠闲地坐上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叠泰国的军事报纸。 听到开门声,贝克曼转头向门口看去,当他看见秦飞扬的时候,立马笑颜逐开,站起来说道:“秦兄弟,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 “难道老板还会算命不成?”秦飞扬打趣道。 “你说七天后会来那就一定会来,绝对不会托迟一分钟,我看人还是很准的!”贝克曼笑道。 秦飞扬仔细打量了一番贝克曼,脸色比起七天前大病初愈的时候还要好看,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颇有一种将军的风范。 “老板,这些天恢复的不错,看起来更加精神了!” “那还多亏了秦先生,父亲这些天吃得也多,睡得也香,怕是这些年过得最舒服的几天!”贝纳高兴地说道。 “秦兄弟,别站在门口,进来坐,贝纳,去拿一瓶好酒来!”贝克曼吩咐道。 “好的,父亲!” 贝纳很快地就跑了回来,手里抱着一瓶泰国产的新纬度葡萄酒,但是这瓶是80年的。 贝纳给秦飞扬和贝克曼斟满了酒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三人坐在包间里的沙发上,春光满面,谈笑风生。 “老板,在喝酒之前,我想再替你扎一次针,这一次要彻底将蛊种给清除!”秦飞扬道。 “当然可以,只要秦兄弟乐意!” 贝纳见状,准备出门。 “公子这是去哪?”秦飞扬问道。 “秦先生不是说,你治病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观看吗?”贝纳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秦飞扬没想到贝纳如此耿直,顿时笑道:“那是针对某些人的,公子你就不需要回避了。” 秦飞扬口中的某些人,他们自然知道说得是尼智医生。 “哈哈,秦兄弟,这一点我不得不服你!”贝克曼发自内心的笑道。 “老板见笑了!” 秦飞扬从兜里摸出了银针,这一次一共有七根,最长的有二十厘米。 贝纳惊得张大了嘴巴,他见过针灸,但是没见过用这么长的针的,虽有疑惑却也不好意思问,毕竟是秦飞扬治好了父亲。 “老板,还请你躺下来!” 贝克曼很配合的就躺了下来,嘴里念道:“秦兄弟,这次我就不需要睡觉了吧?” “当然不用,但是老板可能要稍微忍受一丝疼痛。”秦飞扬嘱咐道。 贝克曼其实是想亲眼见证一下秦飞扬的医术,他想看看眼前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如何治好自己的,就连泰国最权威的医疗团队都望尘莫及。 “老板,我开始了!” 秦飞扬解开了贝克曼的衣服,拿出那根二十厘米的银针在他的胸口上扎了一针,这个部位就是曾经黑点的位置,只不过现在这个黑点已经小的几乎肉眼不可见。 贝克曼的眉头一皱,似乎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很快就舒缓了开来。 秦飞扬接着又扎了五针,每一针都是蛊种侵蚀最严重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