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姐,我发现你怎么开始变得像咱妈了?什么事都不是一次性说完。”林牧疑问道。 “妈妈和我这叫有条不紊,先后有序,本来我找你就只有一个目的的,谁叫你的房间这样不安生呢,嘿嘿。”季林乔挖苦林牧。 “得嘞,您赶紧说,等您说完走了,我这房间就变得真正安生了。”林牧不屑道。 然而,季林乔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走进林牧身旁,命令道。 “给我转过身去。” “干嘛?”林牧不解。 “少废话。”季林乔继续命令。 “哦。” 说完,林牧乖乖地转了过去,随后忽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季林乔从后背掀起。 林牧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是什么,刚要动就听到背后的季林乔严令道。 “不许动,听见没?要是敢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牧一听,翻了白眼,季林乔不让自己乱动,他还真不敢,林牧可是记得小时候怎么受这位“亲爱”的姐姐如何“疼爱”的。 那简直就是一段“可歌可泣、受尽屈辱”的血泪史啊。 而且,“亲爱”的姐姐在每次欺负完自己后,通常都会还要先来一场恶人新告状的戏码。 结果,不仅便宜让她赚了,自己还的受父母的奚落甚至教训, 为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小时候的林牧恨得季林乔牙痒痒,而且没法,谁叫这家伙那么会演戏呢,每次在父母面前装受害者,装的无比逼真。 不过,林牧也清楚的记得,每次父母和爷爷真正教训自己时,这亲爱的姐姐又是如何拼命护着自己。 当季林乔掀开林牧的衣服,看到背后一篇淤青时,差点不顾场合大声惊呼出来。 林牧背后的淤青面积直径足足有十厘米,虽然皮肤没有破,但中间位置的已经是青的发紫,淤血全是黑的,好像随时能透过皮肤,渗透出来。 而淤青之外是布满整个后背,季林乔向来不敢真正去看长久留下来触目惊心的伤疤。 季林乔伸出已是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心疼问道。 “疼么?”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从季林乔的声音中,林牧也能猜出后背的伤肯定够严重的,何况还一直隐隐作痛呢,恐怕是真的受了一点内伤,但应该不是严重。 为了让季林乔安心,林牧笑道。 “不疼,这算个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留下的伤疤比这要厉害多了。” 季林乔也知道林牧是在安慰自己,所以强忍着眼窝中的泪水,不让它流出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活到现在受的伤,比一百个人一辈子所受的伤都要多。 真搞不懂爷爷当年……” 说到这,季林乔不再说下去,她知道林牧自小就和爷爷的关系不好,全是因为这一身骇心动目的伤痕。 于是,季林乔帮林牧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林牧回过头,看到她从睡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盒来。 “这里面是消炎去肿药,口服的。我知道你怕抹药的话让她们闻出味道来。”季林乔总是能够事无巨细的把所有事想到周全。 林牧接过药,拿在手中,笑眯眯地看着季林乔,让她放心。 季林乔白了林牧一眼,说道。 “好了,我知道你肯定困的要命,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咱们还要回国,记得睡觉前把药给吃喽。” “好嘞,坚决服从‘女魔头’的任何命令。” 林牧说完赶紧捂嘴,他慌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