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你的道歉吗?” “他缠着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着江让有些泄气,语气慢下来,“小也,你什么时候能相信我一点?” 他有问过的。 有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可她不愿意说,结果把自己搞成这样。 纪也鼻尖通红,她轻轻吸了下,眼泪止不住掉下来,“对不起,我,我也不确定是谁,警察也查不出来,我不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眼泪越擦越多。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江让指尖微顿,有愤怒,有愧疚。 更多的是忘不了刚才那些画面。 如果她出事怎么办,他怎么办? 可她已经哭成这样了。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唇贴在她耳边。 彻底放低了姿态,吻她的头发,轻声道,“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我态度不好,我不该凶你。” 纪也的眼泪止不住,她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不停摇头。 她应该早点告诉他的。 至少他不是从别人嘴巴里,知道过去那些最最肮脏不堪的事。 可江让一句也没问。 一句都没有。 他只是在气,气她的隐瞒,导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 江让松开她,伸手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他冷静下来: “先去警局做个笔录,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嗯?” 纪也点头。 她好想问他。问他为什么不追问自己,华强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江让没提,似乎也不想谈。 他只是偏过头,发动了车子。 有细碎的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仍旧是阴沉、愠怒。 可只有江让知道,更多的是害怕。 到警局后,江氏的律师已经在等。 纪也跟着警察和律师走进去,江让没跟。 他也需要做笔录,只好跟着两名警察去了另一间屋子。 他看着审讯室那道门缓缓合上,却无形在他心上撕开一道口子。 接下来的时间,警察问,他答。 对话简单明了,很快就结束。 “您先在这里等下,一会儿等隔壁好了,签完字就可以离开。” 江让点头,又哑声问了句,“能抽烟吗?” “对不起江先生,不可以。不过您可以去外面抽,先别走就行。” 江让边起身边从兜里掏烟,叼在嘴上。 他拉开门,正好有位女警察拿着档案从外面走进来,和他擦身而过。 “沈队,宜市的卷宗传过来了,你看下吧,这个华强正如受害者所言,才刚刑满释放不到三个月。” “之前入狱是因为什么事?” “巧了,也是和这位受害者有关。强.奸未遂。” 江让脚步怔住,咬着烟的唇陡然松开,又被狠狠攥紧。 他背影微颤,没出声。 明明是颀长挺括的身影,在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却显得摇摇欲坠。 -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过了十二点。 江让把纪也带回家,替她换衣服、洗澡,又花了挺久时间将人哄睡。 看着纪也熟睡的容颜,他靠在床边坐了许久。 近两点,他才从黑暗中起身。 是他亲自开的车,到宜市时不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