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那个凶女人。她嘴就是一嘟,泪珠子就滚了下来。 听到他压低了嗓子在说话,许若雪便确定无疑,她盛怒,就去取血海剑,脑中却忽然有一个念头窜了出来。许若雪冷冷一笑,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继续娇滴滴地说道:“夫君,你不是说,今晚便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吗?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壶三两银子的茶算什么?夫君,为妻在床上等你哦!” 小道士要哭了,他哽咽着说道:“若雪啊,没花烛的怎么洞房?下次,下次好了,咱不急。” 下次?见鬼的下次。许若雪一个闪身,便出现在小道士身后。然后一式“擒云手”,再一转身,便将小道士勾在了怀中,还抵在了桌子上。 许若雪眼中寒光闪烁,口中却极是温柔:“夫君,可是为妻等不及了哦!” 说完,她低头,主动地,吻住了小道士。 小道士傻了,都忘了品嘴里的温柔。柔儿更傻了,连眼中的泪都忘了掉下来。 回过神后,小道士赶紧挣脱开,这回他真的哭了,他哭道:“若雪,求你了,柔儿就在这,她就在旁边看着。咱不要这样,好不?” 许若雪冷笑,她看向身后:“柔静县主,虽然你是堂堂县主。但别忘了,我拜堂在前,你成亲在后。按礼法来说,我就是妻,你就是妾。” “现在,我和我夫君要洞房,柔静县主如果有兴趣,可以学习一下。我这做正室的很大度,不会介意的。哈哈,哈哈。” 疯了,这女人彻底疯了! 小道士哪敢让她得逞,真要这样,他的柔儿妹妹会被气的魂飞魄散。小道士猛地滚到地上,连滚带爬地向院外逃去。 可他哪逃得掉,许若雪飞身上去,只是轻轻一点,小道士就觉浑身一麻,软倒在地。 许若雪笑道:“柔静县主,不好意思,我夫君的清白,我先要了。” 哈哈大笑着,许若雪拦腰抱起小道士,往屋里大步走去。 小道士眼里双泪长流,他看着失魂落魄的柔儿,哭着说道:“柔儿,对不起,是我没用,打不过她。柔儿,你出去吧,不要看,你不要看。” 他哀求道:“若雪,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当着柔儿的面,好吗?那样太残忍了,你不能这么残忍啊!” 可恶婆娘无动于衷! 当那门,缓缓关上时,小道士一直伸向柔儿的手,无力地,软了下去。 视线的最后,是柔儿跪倒在地,放声大哭! “砰”,小道士被丢到床上,身子还弹了两弹。 许若雪得意地笑着,用力一撕,再猛力一甩,小道士身上的道袍便被分成两半,从窗子上滑落。 “不要!柔儿。”小道士忽然惊呼。许若雪一回头,便见一个酒杯莫名地飘在空中,正欲向她砸来。许若雪冷哼一声,血海剑就要出鞘。 “不要!若雪。”小道士吓得一把抱住许若雪,哀求道。 许若雪看那茶杯还悬在那不动,她怒极,冷笑道:“你想看,是不?那你就,慢慢看吧!” …… “撕拉”声中,小道士悲痛欲绝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若雪,不能这样,不要!” “柔儿,出去,不要看!” …… 天亮了! 小道士醒来。 许若雪依偎在他怀里,依旧挂着几分潮红的脸上,是无尽的满足和无尽的幸福。 看着身边这具无尽美好的身子,初尝滋味的小道士哪能忍得住,不禁俯下身子。 于是一会儿后,“夫君,不要啦,我,我消受不起了。” “哼,昨晚是谁这么生猛,是谁非要在上面?” “是夫君最是生猛,以后夫君都在上面。” 看绝世女侠一个劲地求饶,小道士也只能恋恋不舍地放了手,两人穿好衣服,期间自然风光旖旎。 下床后,小道士自得意满地想道:“去,再怎样的绝世女侠,不也一样败于我的胯下!” “说来可怜,我前后两次欢好,都貌似是被迫的。但都,呵呵,反败为胜!” “上一次是和柔儿,也是由被动变主动,杀得她魂飞魄散。” “这一次和若雪,也是从被骑马到骑马,杀得她丢盔弃甲。” “这至阳之体,果真是女人的克星,是男人的福星,好用的不要不要的。” “哎,这人生,真是满足啊!” 正满足中的小道士忽然想到一事,立时脸色大变。 我去,柔儿!柔儿嘞! 他急忙冲出屋外,外面艳阳高照,自然不见佳人踪影。 但在屋檐下,小道士却看到,两行歪歪斜斜的字: 断肠人在天涯,从此萧郎是路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