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外剑拔弩张,反倒是这皇宫之内很是安静安静到自己都觉得有些诡异。 整个天凤乱作一团,国师带着另外一波人悄无声息的藏在了皇宫内外,静等着时机的到来。 为保陆家不至于无后,丞相到底是妥协了,带着人离开了皇宫,见此陆灏并未跟着一同离开,险些撑不住垮了下来。 刚刚他们若是真动手自己兴许保证不了自己能不能再次动手。 自己的伤势还未愈合,伤得极重,刚刚强行动手,衣服里的伤口早已渗出血。 在所有人离开之后,花慕芸刚才追了过来扶住陆灏担忧问道:“你没事吧?” 陆灏摇了摇头借力站了起来,额头冒了冷汗,轻声开口:“去青坊。” 丞相带着所有人不过是退出了城,但此事已然没了挽回之地。 花慕芸扶着陆灏到了青坊的时候,青衣瞧见他的模样,脸色一变:“公子,您受伤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他略有些无力的抬了抬手示意她让开,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一手撑在桌面上:“去拿药过来。” “是。” 这会的青坊与平日路自然不同,少了脂粉味,像是多了几分严肃。 陆灏闭了闭眼,亦是不忘做交代:“如今局势动荡,你们若能够离开便直接离开皇城,若是无法离开便待在这里。” “公子,那您呢?” “我又不是那皇室之人更不是那朝堂中人,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之前不是听闻丞相大人带兵造反逼入宫中?”她话语一顿,难免带着担忧:“青衣可是知道这造反逼宫那是要杀头的。” 他掀开衣服,那包扎的白布已然都染了红,吃力的刚要给自己上药就被花慕芸接了过去,他便索性都交给她:“掉脑袋!我这父亲可不天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早就提醒过他,千万别被牵着鼻子走,这会倒好,这罪还未完全定下他就直接带人逼宫。” 此刻的陆灏才有些心思去想点别的问题。 苏子衿与北渊尘都在那战场之上,南邺军仅剩的人握在苏韫之手中,以他定是不会见死不救,而摄政王府留下的人似是在刚刚已经带人入了宫,那么…… “嘶——”他眸子微缩,花慕芸一时走神下手没轻没重,这么一下痛得陆灏倒吸口气,同时也让脑子更加清醒一瞬,低喃:“他呢?”为什么唯独不见他的身影? 他眼里有些挥散不去的疑惑,眼里泛着不解:“为什么唯独他没有半点反应?” “你说什么?” “公子,你说什么呢?” 两人没听懂,陆却像是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蓦然瞪大眼睛,到这最后他刚才把一切都联系了起来,唯独缺了国师! 国师府还是闭门没有半点反应,怎么可能? 花慕芸上好药,将衣袍放了下来,陆灏陡然起身,吓到了两人,同时朝着他看了过去,陆灏什么都没解释,直接朝着外面离开,只留下一句话:“所有人不准踏出青坊半步,违令者逐出落满楼。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