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正自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将军,更是想起了那些死去的兄弟们,眼眶微微泛红,收回眼神对着皇上跪了下去:“尤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慕在皇上示意继续的时候,对着尤正缓缓开口:“你就是人证?” “是!” “副将尤正,真相如何你便一一道来!” “是!” 他转头看向苏韫之,良久,“对不起将军!” 这句话几乎已经像所有人揭露了此次的真相究竟为何? 国师在旁看着倒是十分有趣,眯着眼,眼里带着许些笑意,他就坐在皇上身旁看着这出戏。 苏子衿本是将目光落到尤正身上,余光将所有人的神色收入眼底,无意间瞧见了万沂挂在腰间的一块玉佩,那上面不明显的刻了个齐字,像是戴了许久。 她瞳孔微缩,再想仔细看的时候却对上了国师阴冷的目光,苏子衿蓦然收回。 北渊尘似是注意到了,脸色微沉的与万沂目光对上了,那目光中含着警告! 万沂笑了起来,手上拿着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他想了想移开目光。 北渊尘咬了咬牙,只觉得有那么几分的不舒服。 从开始看到国师的时候到刚刚看到玉佩的时候,苏子衿只觉得她的脑子有些要烧起来似的。 对着国师,她只感觉到了冷颤,并不想与他靠的太紧,这个人太过危险。 千思万想不过眨眼一瞬间的事情,苏子衿便已然想了很多。 “书信是我伪造的!那并非将军所写,若是不信可拿纸笔,我现在便可写。”他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暗中有人几次三番的刺杀他,已然过了多日了,这让他更是不解。 花戌征得皇上的允许,吩咐人准备纸笔让尤正当场仿造出苏韫之的字。 他跟着苏韫之多年,他写字时的习惯他几乎都记得。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他快速仿造了一封信,两封信拿在一起对了一下,出了墨迹未干,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亦是没什么不同。 所有人更是满脸的惊讶看着他,“这信当真是仿造?” 就连皇上亦是惊讶,但既然信是仿造,那么苏韫之通敌叛国一罪几乎直接便不存在! 苏韫之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尤正,心情到底有些复杂,他亦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是恨亦是没有,他跟了自己那么久,苏子衿说了,他这次也是迫不得已,说是原谅也不存在,那么多兄弟的命,他不可能原谅。 也许是失望吧,对他的失望,他有事竟是半点没告知于他,独自扛了下来甚至于还导致出了如今这副难以收拾的局面。 心里堵着,满目的失望复杂。 尤正没看苏韫之,亦是没敢看。 他望着花戌缓缓开口:“布防图是我偷的,也是我通敌的,此事将军并不知晓,都是为一人所为!” “你所说可是当真?” “事到如今,我有必要去骗了你们吗?”他冷笑一声:“你们不都看到了,这书信亦是我伪造的,与将军的字迹还有些不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