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身子挣扎,双腿在床上蹬得咯噔咯噔直响。 “其实是用不着的。”陈纪衡道,“这个房子的隔音设备堪称完美,就算有人把耳朵贴在落地大玻璃上,也不会听到任何声音。”他顿了顿,把那枚用途诡异的球夹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不过,我想第一次还是应该安静一点,这样能给我们都留下美好的印象。”说完,他慢条斯理而又不容置疑地按住孙建军的脑袋,把球塞进他的嘴里。 孙建军差点被噎死,眼睛瞪得鼓出来。陈纪衡顺势趴在他身上,宽大的睡袍把他们两个掩盖起来,这样便肌肤相贴,堪称亲密无间。 陈纪衡急不可耐地凑到孙建军的脖颈边,长长、长长、长长、长长地吸气,仿佛用自己的生命,仿佛用十年的光阴。久到孙建军有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灵魂都被陈纪衡吸走了,无法逃脱。 陈纪衡闭着眼睛,吸到极点便屏住,任那种熟悉的气息游荡自己的四肢百骸,血液骨骼,然后慢慢的,轻轻的,难以割舍的,一丝一丝的,呼出来。 孙建军偏过头,不敢去看陈纪衡那一脸的迷醉和满足。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33、继续上~~ 陈纪衡当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了他,这个场景他已经肖想了十年。说实话陈纪衡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对孙建军有这么强烈的偏执,总之三个字:放不下。他每次紧紧关上洗手间的门,大口嗅闻旧衣服上的味道时,就不可遏制地想象各种各样干孙建军的情景。 想象过太多次,以至于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受每一下反应都那样清晰那样准确,仿佛他们曾经辗转反侧,一起欲仙欲死。以至于有时候陈纪衡在发泄过后的迷茫和空白之中会怀疑,是不是他们真的做过。 爱他么?绝对说不上,他只是想上他,想得发狂,从骨血里往外焦躁难安,好像在体内潜伏着一只野兽,只盼着有一天咆哮而出,冲天而起。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陈纪衡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他一下一下极富耐性地、优雅地、不急不慢地舔舐,从耳垂到脖颈、从锁骨到胸口。不可否认,孙建军这十年的确没闲着,身体保养得那叫一好,皮肤是标准的小麦色,肌理细腻,线条流畅,尤其是窄窄的腰身。 陈纪衡的手正卡在那样柔韧的腰身上,舌尖也流连到了那里,在肚脐处来回套弄。 孙建军身子发颤,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他真想一脚把身上这个混蛋踹下去,谁知陈纪衡的胳膊太有力,简直像两条铁钳,牢牢地按住孙建军的大腿。 陈纪衡卡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这个位置很好,那两条修长的腿完全失了作用,要踢踢不着;要顶,顶不动;也就剩下夹。偏偏孙建军还不敢夹,他毕竟也是情场老手了,这个时候你用力夹,那不是反抗,那是发骚。对方会立刻精虫上脑,把你干得哭爹喊妈。 孙建军咬着塞口器,心里彻底泄了气。完了,他想,今天算是完了,我这一百来斤只怕要交待。他记起那杯酒,他奶奶的这小子居然还有预谋,自己不长眼睛看错了人。陈纪衡,陈纪衡!你他妈给我等着,老子不死,早晚报这个仇! 他正胡思乱想,陈纪衡脱下碍事的长睡袍,随手扔到地上,又从抽屉里找出两样东西。 孙建军一眼看见那瓶商标熟悉的润滑剂,哀叹一声闭上眼睛。拉倒吧,越挣扎那个犊子越有兴致,我就当自己死了,你他妈就奸尸吧!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打死不配合的模样,忽觉下面又痛又痒,又痒又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过去,我操!气得孙建军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陈纪衡指尖捏着一根小刷子,正一下一下刷他的两腿之间。 一边刷陈纪衡一边慢悠悠地道:“孙建军,你问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告诉你……” “呜呜……”告诉你妈个头啊啊!我靠你别用那玩意刷了行不啊啊啊!孙建军不想有反应啊,可是有没有反应他说了不算啊,他那个小兄弟不争气啊,被挑弄两下就立起来了,精精神神的,兴致盎然的,顾盼自若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