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他的下面高高翘起,得不到宣泄,难耐地扭动着腰,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陈纪衡再次握住孙建军的小兄弟,对方舒服地呻吟出声,腰胯直往上顶。 此时的孙建军脸色很红,额上全是汗,仿佛刚刚得了新玩具又没时间痛快玩一场的小孩,愉悦之中夹杂着几分焦躁难安。 陈纪衡无师自通地学孙建军,把手指探到他的臀缝中间,在那个在他看来十分诡异的地方插进去两个手指,其实没进去多少,也就一个指节。 孙建军如遭电击,嘴里闷哼一声,身子重重一抬,皱紧眉头瞎嚷嚷,两只手赶苍蝇似的乱扒拉:“去,一边去!” 陈纪衡抽出手指,觉得有点脏,在孙建军的肚皮上蹭了两蹭,又恶作剧一般狠狠捏了他两下屁股,一边捏一边套住那个倍儿精神的小兄弟上下移动。 孙建军闭着眼睛叫道:“啊……舒服……快点……啊嗯……”最后干脆抓住陈纪衡的手加快速度,一波一波地射了出来。 陈纪衡到洗手间里冲了个澡,又把毛巾用温水浸湿了给孙建军擦干净。孙建军显然也得到了满足,砸吧砸吧嘴,翻个身打起响亮的呼噜。 陈纪衡看看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去。他想了想,没叫醒孙建军,穿好衣服,临走时轻轻关上掉了漆的房门。 孙建军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阳光刺得眼睛都疼,嘴里干渴得厉害,舌头跟上颚简直要黏在一起。他眯着眼睛往旁边瞧,发现招待所的茶壶,晃一晃是满的。来不及倒进杯子里,索性对着壶嘴咕嘟咕嘟一顿牛饮,喝下了大半壶才喘上这口气。 孙建军放下茶壶,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又跑招待所来了?好像还不是以前常去的那个。他挠挠脑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好像是,好像是跟陈纪衡出来了,他说要请我喝酒。 然后,然后我们就喝了。 再然后,就,就开房了?! 孙建军目瞪口呆,完全处于失语状态,好半晌喃喃地道:“不,不能吧……”他慌忙掀开被子跑进洗手间,没见到陈纪衡,衣服也没有,想来已经走了。孙建军漫无目的地瞎转悠两圈,又坐回床上。 他竭尽全力,也只能想到来招待所的场景,再往下一片空白。 不对!还有那么一丁丁记忆,是陈纪衡吻了自己,然后,他插了自己的屁股! 他插了自己的屁股! 孙建军仿佛身下着了火,腾地跳起来,手捂住那里,惊骇莫名。反了,这不是反了吗?一定是幻觉!一定是我插的他! 孙建军绞尽脑汁,恨不能把头壳撬开看个仔细,但仍旧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后面被什么东西插入的那种强烈的违和感。他兔子似的蹦到门口,对着裂缝的穿衣镜前照后照,浑身上下干净得很,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的手有点发抖,撅着屁股掰开臀瓣,想要仔细地看个清楚。但这个姿势太高难度,更何况那里在臀缝中间藏得如此之深。孙建军累出一身汗,也没瞧明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那里越来越难受。 孙建军叫道:“哎呦喂——”一手捂屁股一手捂大脸,这可没法活了,怎么办?关键是他没经验,不知道被插过之后该是个什么感觉啊。 孙建军停下脚步,猛然想到了田草,不行问问他?再一转念,拉倒吧,这要是让他猜到了,以后还能心甘情愿被自己压吗? 要不去问陈纪衡?孙建军苦着脸,我得怎么开口啊,天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