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解决金成哲的办法,但是似乎他是太子诚口中,唯一有办法的人了。 而现在我等到的结果是,金成哲死了。 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我到太子诚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毕竟科海学院还是在燕郊,到太子诚这里,怎么说也要两个多小时呢。 霍华与我阔别许久,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冲我笑了笑。 “孙贼!北京好玩吗?!”我都猜到了霍华的第一句话。 我走过去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记小拳拳,随后笑骂道:“你个王八犊子,几个月没见第一句话就是骂我是吗?你就是这么跟你爸爸说话的吗?” “滚蛋!”霍华翻了翻白眼,说道:“您现在可是大明星了,我哪跟骂您哪!” 太子诚无奈的笑着,看着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你来我往,摇了摇头。 谈笑间,那位叫慕容德的老者从楼梯上缓缓的走了下来。 此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一身一尘不染的大褂像是洗了几百遍一样泛白,俨然是民国时期的画像中走出来的人物,给人一种一看就觉得“哇,一定是高人”的感觉。 果然,这个慕容德老管家,还真是位高人。 说起这位高人,还真是有些渊源。 据慕容德自己所说,他无父无母,自幼山林中长大,修的是奇门遁甲之术,三十年前,霍家霍华的爷爷于他有救命之恩,慕容德发愿到霍家为奴三十年,以报救命之恩,这才成了霍家的老管家。 而这些年,慕容德也的确做到了一位管家该做的,尽职尽责,为霍家活到了最后一刻。 三十年期已满,他本可以一走了之,再不欠霍家半点,可偏偏重情重义,知晓霍家现在已亡,只剩下个不成器的少主霍华,而霍家的全部底蕴和各种生意,人脉,等等,全都在这慕容德一人身上,如果他走了,那霍家,才算是真的完了。 于是慕容德选择了留下,留下辅佐霍华这个不成器的少主重振霍家之后,再走不迟。 听完了这个故事,我咂了咂舌,看向了霍华说道:“霍华,这个故事,我似乎有耳熟。” “唔?耳熟?”霍华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我感觉慕容老先生,像是三国时期的诸葛亮。”我淡淡说道。 “好了你不要说了。”霍华冷冷开口,看着我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就是想说老子是扶不起来的刘阿斗么,不用拐弯抹角。” “嘿嘿。。。”我挠着脑袋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说道:“还是说说金成哲那吧,他是怎么回事?” 慕容德摇了摇头,一声叹息,说道“金家能活到现在,纯属苍天无眼,那金家做的,全是丧尽天良的勾当!” 我没想到我一句话居然能让慕容老先生如此愤怒,小心翼翼的问道:“怎,怎么了。。。” “唉!”慕容德一声叹息,摇了摇头说道:“那金家有两门功法,无一不是恶毒功法,其一是抢夺他人气脉为己用,二来就是以女子修炼,而第二种,说是修炼,其实不是修炼。” 我愣了一下,问道:“那是做什么?” “炼药!”慕容德眼中精光一闪,闪过一丝阴沉。 “啊?!”我懵了,连忙问道:“炼啥药啊?” “你可听说过苗疆蛊术?”慕容德看向我问道:“炼蛊之人,可为他人下蛊,轻者是来病生灾,重则便是要命。” 我突然想到了金家的产业。 “哦!您是说,金家是靠药材生意起家的,跟这个蛊术,就有关系是吧?”我想了想说道哦。 慕容德点了点头,沉吟道:“没错,那药的确是好药,能医人能救人,可你知道那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前提上吗?” 我微微皱眉,想到了那天在那栋楼里看到的瓶子。 “血祭!”慕容德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杵了两下地板。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 慕容德将金家的事情全部给我讲了一遍。 金家有苗疆蛊术,各种各样的蛊术,金家的药材,的确能有医人的功效,可那些药之所以药效奇特,全是因为他们用女人的血血祭而成的。 血祭是一个怎样的过程我无从得知,可想想我那天看到的那一大瓶子血,便可以知道金家为此杀害了多少无辜少女,而金家的一种蛊术,的确是靠吸食女人阴气来提升功力的,这便让金成哲父子二人做尽丧尽天良之事。 而这蛊术中最恐怖的一种,便是金成哲的不死之谜。 他给自己也下了蛊。 这个蛊让他在受到致命伤的时候,只要有女人在场,他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