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此忌惮? 而且,还是在这如同异能力者的蛮荒之地的霓虹。 看样子,我失忆之前应该是个强大的人。不过也在预料之内。 兰堂并不介意纪德在想什么,毕竟他只需要知道,面前的人确实知道他的身份就可以了。 其余的,他并不关心。 在说起这个之前,先告诉我一些事情如何? 你想要我说什么? 兰堂微微提起了唇角。 这三年来,国内发生了什么?我的家人朋友情况如何? 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一直以来都攫着他的心脏,让他时时刻刻挂心,无法安枕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即便他问了,对面的人也未必知道他在乎的人是谁。 纪德看着兰波片刻。 这是他曾经濡慕的人。 而现在,这人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身陷险境,需要他的帮助。 他的帮助! 纪德有些激动,但是他还是压下了自己的情绪,说出了自己的 已知情况。 在大约三年前,钟塔侍从宣告了你的死讯,你的母亲和妹妹没多久就死去了,在此后,你的父亲在去年死于心脏病,作为你父亲的下属,我替他收敛了他的遗物。只可惜现在不在我身上。 纪德看着兰堂,想要帮助他的心情蠢蠢欲动,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兰堂睫毛低垂,片刻之后他站起身。 父母,妹妹。 他们都死了。 听到这样的讯息,他本来应该激动,应该生出莫大的悲哀,但是没有。 即便对面之人提起了他们的死亡,他也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太多的难过,甚至还在忍不住激动,想要将喉咙中那个人的名字喊出来,问一句,xxx到底怎么了。 可是他忘了。那个人的名字。 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先去洗个澡吧,不过我这里一直有监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纪德的视线凝在他的脸上,片刻之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我要去找我的同伴。 先养好你的伤吧。他们那边,我去。 纪德点头。 好,那我告诉你找到他们的办法。 ============================ 第二天,兰堂一如既往的出门工作。 队伍里来了一个名为织田作之助的新人,听说原本是个杀手,但是因为不肯杀人,才被一路降格到了他们这个队伍之中。 兰堂对他倒是有些兴趣,但是可惜的是,他现在麻烦缠身,并不是接触这人的机会。 比起这个,他更想去森鸥外那边看看。 昨晚的战斗规模不大,但是伤员很有可能会去森鸥外那里看诊。 而以森鸥外的性格,很有可能为了套取情报,主动身陷险境,拒绝求救。 兰堂站在马路上,抬头看着森鸥外的诊所。 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去,但是一楼和二楼的位置都没有亮灯,屋里静悄悄的,好像里面并没有人。 兰堂压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提着伞踏上台阶,轻轻敲了敲门。 诊所的门是铁质的,镶嵌着大块的玻璃,后用白色的布帘遮挡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里面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他后退一步,让开开门的距离。 然而,屋里的人没有开门,闷闷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医生有 事出诊去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 陌生人的声音。 森鸥外这里藏着的可不只是他的药物,还有为数不少,光是说出去就能让不少横滨的人抢破头的信息。所以,他出门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其他人在他的地盘久留。 看来所料不错。 兰堂捏着伞柄转了转,视线停留在门口的地垫上,声音倒是不徐不疾,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再来。 说完,他提着自己的伞,转身离开。 门内人影扒开一点布帘,看着兰堂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他松了口气,转回身,准备上楼继续布置他的陷阱。 他的伤口刚刚处理好,副官还在接受治疗,必须低调行事,不爆发冲突是最好的,首领也不允许他们伤害平民。 在昏暗的光线之中,他眯着眼将自己刚刚牵好的线头插入到了插座之中。 匕首拔出,不过轻轻的触碰,刚刚安装好的不起眼细丝瞬间蹦起明亮的蓝光,即便隔着护带,握着匕首的手也因此而酥麻。 他甩了甩手,将手中的匕首插入鞘中,刚松口气转身,就看到了一半身体隐藏在黑暗之中的身影。 那身影纤细颀长,手上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