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将睡袍拉拢,视线困难地移开,手指替她将腰带系得紧紧的,“怕他难受,就不怕我难受吗?” 到底这事不容于世,她还晓得这事的荒唐性,可真叫她断了,她哪里真能舍得了——这会儿,她低着头,期期艾艾的,“我怕你也难受的。”声音很轻,似蚊呐般。 却得了老卫欣慰的笑意,“到是没白疼你,也能叫你心疼我。” 她还是免不了脸皮薄上一回,又被底下硬硬的东西给戳得难受,便要扭着腰儿从他腿上下来,还是被他给扣住了腰,这姿势还真是难受,难受的不止是坐姿,还有她底下都湿得不像话了——甚至她都感觉将他的裤子都弄湿了,偏他跟个没事人一样非得按着她坐着。 可她看着他欣慰的笑脸,到也没由来的跟着傻笑起来,好端端的一个娇姑娘哦,怎么就把自己的事弄成这么个糊涂事儿,别人个茶盖配茶碗,就一套儿的,她呢,一个茶壶配了好几个茶盏,这事儿呢,还没地儿说去,任谁说起来她这事都……她用双手捂了脸,颇有些难以见人的样儿,“我都、都心疼的。” 这话算是定了基调,虽然说得羞耻,也说得不要脸,也说得太贪心,她还是说了。 手叫他的大手拉开,露出她嫣红的脸蛋来,都没敢往她脸上轻轻刮弄,就生怕将她的脸蛋儿给刮破了,到底是他纵着的,也是他养大的胃口,也不会去苛责于她,“回头待你舅舅也好些,他可是巴巴儿地等着你回去的,再说呀,校庆也要开始了,你跟同事们花时间在校庆上,不能没你出现去领功劳是不?” 她的脸更红了,要滴血似的,想将自己的耳朵给藏起来,不想去听他那些个羞人的话,还算好的,他后头的话比较正经,才叫她不那么难为情。“舅舅他,他不能过来?” “嗯,”他应道,曲起食指去刮弄她的脸颊,“老爷子会体面的退休。” 她点点头,并没有对老爷子的事说什么话,别看她胆儿小,但也晓得什么是底线,老爷子的行事就明摆在那里,让她还有些纠结,“那我能去看他吗?” 老卫点头,“能去的,你到时准备些老爷子喜欢的东西带给老爷子,也叫他舒坦点。” “爷爷这样子,我还能当老师吗?”老师,是事业编制,她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是不是将来要就辞职了?” “真是个傻姑娘,要真叫你辞职,我还能说叫你回去领功劳?”他问她。 这会儿,她才算是将前言后语都联系了起来,还是有点迟疑,“爷爷他情绪怎么样?” “还行,”老卫并不瞒着她,“先前老爷子哄你说是他有病,现下儿是真有病了。” 她一愣,诧异地看向他,即使经历过了被老爷子算计的事,这会儿,听到这样的事,她还是免不了难受,毕竟她这么多年都是跟着老爷子一起过活,“不是说没有吗,只是假装的吗?” “是真的。” 老卫重复着说了一遍。 窈窈心里头五味杂陈,稍犹豫了一会儿,她看向在兀自冷静的老卫,“那我还是回去看看他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