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合二为一,密不可分,几乎看不出任何的痕迹来。 白楚谕只看了一眼那张脸,眸光便未曾再落在红袖的脸上。 因为他很不喜欢,别人与她用同一张脸。 待脸弄好,白楚谕又命红袖换上了罂粟一贯爱穿的青色长衫,就连质地都是选用的粗麻布料。 “好了,我现在要打晕你。”白楚谕出声道。 红袖点了点头。 “在宫里该怎么做,你心下应当清楚吧?” 红袖又点了点头。 她只要让嘉庆帝误以为自己便是少夫人,保少夫人安然无虞便是她的目的。 白楚谕便没再多废舌,一记手刃砍在了红袖的脖颈上,示意身后的白五接住她,朝皇宫出发。 马车直接驶入了皇宫里面,停在乾庆殿的殿门外。 白楚谕带着红袖进了乾庆殿。 殿内,已经得到感应的嘉庆帝,那双遍布皱纹的老脸,是从未有过的愉悦,连连说了赞了好几声好。 “再过几日,便是祭祖大典,朕会在祭祖大典上昭告天下,你是朕的三皇子,自小流落民间,现在方才认祖归宗。”嘉庆帝不忘先前与白楚谕讲好的条件。 如今周豕一死,他身边只剩下一个罗进忠,白楚谕入宫也好,只要他心中有对权势的欲望,他便能掌控他。 “儿臣等着祭祖大典那一日。”这是白楚谕对嘉庆帝第一次使用敬语,以儿臣相称。 嘉庆帝听得龙心大悦,很好,这个儿子虽然善于算计,但是终究对宫中这把至高无上的椅子,也是惦念不忘的。 如此甚好,人只要有欲望,便有了破绽。 迫不及待的让白楚谕退下,嘉庆帝亲自将昏迷未醒的红袖带进了乾庆殿下的暗牢里。 在将红袖的手腕脚腕全都带上铁镣之后,嘉庆帝才舀起一勺冷水,顺着她的头顶浇了下来。 红袖,不,此刻应该亦叫她‘罂粟’,因为若是罂粟亲眼看见此刻的红袖,也定会恍神,实在是太能以假乱真了。 红袖微微蹙眉,轻咳了一声,倏然睁开了凤眸,警惕的看向四周,脸上神情一片冷然,与罂粟平时的神态极为相似。 嘉庆帝虽然在游湖时,与沈罂粟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他当时对罂粟的印象并不深刻,现如今想来,这沈罂粟倒是有本事,在掩饰自己的身份的时候,能将存在感降得极低。 感受到体内秘宝的‘召唤’,嘉庆帝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老态的脸上呈现一种与年纪不符的精神。 盯着红袖的眼神,就如饿狼看见肉一般,散发着幽幽饥渴的光芒。 红袖的眸光落在嘉庆帝身上,她脸上没有畏惧,冷淡出声道,“白楚谕是你的人。” 不是疑问句,而是笃定的语气。 “哈哈哈……”嘉庆帝开怀大笑起来,他双手微展,以一种天下尽在其囊中的自豪,说道,“没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