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为何进犯,是让你们想出对策!”嘉庆帝阴沉着一张老脸,原先踔厉风发的脸上,这些日子愈显衰老。 秦琼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出声道,“臣请愿领兵去南疆,将月氏一举赶出南疆边界。” 嘉庆帝没有做声,而是朝堂下的吴远看了去。 吴远上前一步,躬身出声道,“西北羌人连夺三城,通政司使吴大人尚未赶到,若是再与月氏交战,恐引民心动乱,臣觉得此时不宜再与月氏交恶。” “月氏都已经打上门来,不交战难不成还要咱们去求和不成?”秦琼轻哼一声,瞥了吴远一眼。 他本就因嘉庆帝越过他与御史大夫刘恬将东阁大学士吴远提拔为丞相,对吴远心存不悦,再者这吴远又是太子一派,便颇为不对头。 若是此次他能够领兵去南疆,便能名正言顺的调动兵权,也好为五皇子助力。 “求和有何不可?那月氏不过是看羌人连夺三城,趁机想要分一杯羹,臣觉得派使臣前去求和,未尝不可!以月氏的国力,真与咱们对战,他们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吴远虽然位及三公时日尚浅,但是对秦琼并不怯怕。 见两人相争,各自站队各派系的其他朝臣便全都站出来各抒己见,以主战和议和两种观点争辩不休。 “好了!”一阵乌泱泱的议论过后,嘉庆帝出声打断了两派的争论,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苏焱,出声问道,“苏爱卿怎么看?”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苏焱,尤其是秦太尉的格外炙热,如今五皇子谋大业在即,这苏夙景是否可信尚且可知。 苏焱面无表情的道,“臣主战。” 闻言,嘉庆帝沉默了一会儿,出声问道,“如今国库吃紧,羌人又来势汹汹,尚不知西北战事要拖到何时,朕倒是觉得吴爱卿议和的提议不错,不过这议和要如何议?” 以吴远为首的议和派,听嘉庆帝这么说,脸上都一派喜色,吴远出声道,“古往今来,祖帝们议和多是喜结姻亲,臣觉得此法依然可用,据臣所知,月氏古国数十年前便曾派过使臣来大庆求娶公主,与大庆喜结同盟,可当年月氏不过一小国,太祖帝不愿公主们远去南疆瘴毒之地受苦,便未曾答应。” 此话像是在说太祖帝心疼儿女,而嘉庆帝却能卖女求和,是以,嘉庆帝听后面色并不大好看。 吴远继续道,“可如今镜况不同,月氏这些年日益壮大,一统南疆狐胡,龟兹等在内的六小国,与月氏结为亲盟,比与月氏国交恶益处多多。” 听吴远这般说,嘉庆帝的面色缓和了不少,如今找寻‘系统’才是他心头的头等大事,等将秘宝完全掌握,什么羌族什么月氏,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但是此刻与月氏交战,绝非好事,且不说又要调遣兵力,银钱军饷便是一大头疼之处。 “秦太尉,刘御史和吴丞相以及内阁的几位大臣留下商议与月氏议和诸事宜,其他人先退下吧。”嘉庆帝道。 与月氏古国议和一事传到后宫,尤其是听到有大臣提议要选出一位公主前去南疆和亲的消息后,夜玉颜便脸色煞白,六神无主的朝宜宁宫奔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