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迈步跳进浴桶里,腿根处被热水一熏,更加疼了起来,不知还要骑几天马才能到西北,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到了西北她的腿根也要废了。 她也不想跟那个小白脸说,免得让他看轻,觉得她娇气! 罂粟有些生自己的气,不就是骑马这样的小事,她居然弄得这样狼狈!她发泄般的狠狠的拍了几下水面,溅起大朵的水花。 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罂粟挑眉,误以为是驿馆里的伙计,就没出声。 可没想到敲门声却一直没有停,罂粟凤眸微挑,快速从浴桶中出去,套上了衣裳,同时对门外道:“什么事?” “开门。”门外传来苏焱清冷的声音。 罂粟将湿漉漉的头发尽数撩到脑后,开了房门,靠在门旁,对上苏焱的凤眸,不耐烦的问道:“有事?” 苏焱挑了挑眉,做出要进房间的动作,罂粟倚在门旁,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调侃道,“大晚上的进我房间不合适吧?” 苏焱眉心顿时一跳,将一包药粉塞给了罂粟,黑着脸道:“这是伤药。” 罂粟接过药包,凤眸一眯,眸子里就多了一丝妩媚,她往前倾了倾身子,调笑道:“没想到咱们世子爷还会怜香惜玉?” 说完,她还呵气如兰般的朝苏焱吹了口气。 苏焱皱眉避开,丹凤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光芒,丢下一句,“明日天亮上路。”转身就已经离去。 罂粟不置可否的勾唇一笑,关上了房门,看着手中的药包,眸子里多了些笑意,没想到那个小白脸竟然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难得啊! 往腿根处抹了药粉,火辣辣的疼意顿时消减了不少,闭目躺在床上,一夜转眼就消失在睡梦之中。 按照以往的作息,天刚亮的时候,罂粟就醒了过来,简单梳洗后,她想着下楼吃点东西,刚一推门就看见了苏焱。 两人一起在楼下用了早饭,就再次整装出发了。 看着马身上新的马鞍以及多出的软垫,罂粟凤眸里划过一丝疑惑,抬眸朝苏焱看了过去,他看也没看她一眼,已然上马。 罂粟唇角微勾,凤眸里划过一丝好笑,看来这小白脸还蛮细心体贴的,不过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在太闷骚! 她翻身上马,追上苏焱,笑眯眯的道:“世子爷,谢了!” 苏焱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转瞬即逝,狭长黑沉的丹凤眸子在罂粟身上淡淡一瞥,舒冷的道:“胳膊肘,手腕和马嘴要在同一条直线上,膝盖放松,脚踝放松,全身重量平均分配在坐骨上。” 罂粟脸上表情瞬间变认真,按照苏焱所说的调整坐姿,骑行了一段时间,果真轻松了不少,腿根处的摩擦也没有那么重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