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一些老客户,现在都跑到了对门。 这样一对比,李掌柜怎么会不生气?他愈发看李大郎夫妇还有罂粟不顺眼,现在不少老顾客上门,都跟他提出要求,打出的木具想要像唯轩铺子的一样细致好看,不然的话,就也要去对面唯轩定做木具了。 “你这臭婆娘怎么说话呢?你居然敢咒我眼瞎!像你们这种背主偷师的人眼睛都没瞎,真是老天不公平,迟早叫你们天打雷劈!”要是搁在以前,李掌柜那要面子的劲儿,绝对不会跟刘春草就这样对骂,瞧李大郎夫妇不痛快的很,一心想着将他们从这条街上赶出去,好不跟自己争生意。 “谁背主偷师了?就您那铺子里面的东西,寒碜的要死,俺家铺子里面的东西样样细致好看,都是这世上的独一份,您还好意思说我们偷师?您可别打脸了,说不准是你们偷师我们铺子里的东西呢!”刘春草拔高嗓门,声音又尖又亮,合着整条东北街都能听见,不少刚开张的铺子,都伸出头来看热闹。 被人这么一看,罂粟气势更甚,没等李掌柜说话,接着又道:“背主?这词您也敢说?分明是您当初诬陷我们家大郎,后来又偏心眼的想要护着刘老四那老家伙,好在青天大老爷还了我们家大郎清白,你却嫌弃我们两口子,将我们赶出了铺子,眼下我们自己开了铺子,你这是眼红了吧?” 刘春草一番话夹枪带棒噼里啪啦的朝李掌柜盖去,说的他脸色涨红,恼羞成怒,狠狠的瞪视着刘春草和李大郎,眉头深深的醋在一起,简直能夹死苍蝇,额角青筋暴起。 李大郎看着李掌柜这幅表情,忙将刘春草给拉进了铺子里,嘴里还道:“你少说两句,还开不开张了?” 刘春草嘴里已经骂骂咧咧说个不停,不过看时辰不早,就赶紧收拾铺子开张了。 罂粟也进了铺子,拿着这个月的新设计图,与王拐子和石飞讨论去了。 李掌柜仍旧站在原地,双目恶狠狠的瞪着唯轩家纺这个牌匾,手里的木盆被他紧紧攥住,眼眸深处多了一抹阴狠,铺子里的伙计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跟前,一脸忐忑的叫道:“掌柜的,咱们也开张?” 李掌柜将手中的木盆往伙计手中狠狠一塞,暴躁的吼道:“开张!不开张想喝西北风?” 整整一天,李掌柜的店里几乎都没有客人上门,相反对门却来客不断,其中有好几个都是李掌柜铺子里的老顾客。 店里的伙计也跟着发愁,铺子里的生意不好,掌柜的一整天都没个笑脸,他们都得陪着小心。 有胆大的伙计就跟李掌柜道:“掌柜的,咱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生意都叫对门的给抢过去了!咱们得想个办法。” 李掌柜脸色阴沉,朝他道:“你们倒是想出个办法给我瞧瞧!” 那伙计陪着笑脸,“办法倒是有一个,对门卖什么,咱们就跟着卖什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