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只见县衙门前黑压压的坐了一地的百姓,粗略的看了一下,怕是也有上千百姓。 就在欧晓珂站在一旁看了这一会的空,只见一驾极其华丽的马车由远及近的来到了衙门的门前,这一地的百姓看到了这驾马车之后,竟然纷纷露出了浓重的恐惧之色,甚至已经有离那架马车近的百姓起身躲到了远处。 而原本站在衙门门前的和顺县县衙知事,看了一眼那架马车,转身便走进了衙门里面。 “你们倒是挺会为了本官省事,都跑来麻烦郑知县。”一道话语声传来,只见一身官服之人从马车里下来,拿眼笑眯眯的望着面前的百姓,阴声阴气的说道:“我袁本州今日也来听听,你们究竟想闹什么幺蛾子?” “小姐,他就是那三元县的知县,袁本州。” …… “怎么?你们大老远跑来和顺县,却一个字不说?”早有下人为袁本州搬来了椅子,他坐下身子看着眼前的百姓,冷冷的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本官严厉治下那乃是本分,忍让你们一次两次,你们竟还不知好歹,既然如此,今日若不能给本官一个满意的解释,你们便也不用回去了,三元县大牢可是空旷的紧。” 一听袁本州提起县大牢,人群中顿时就有些骚乱。 他们都是些普通百姓,只想着为了自己的生计寻些法子,哪里想到竟会和大牢扯上关系? 当下众人面上纷纷不由现出了些许的惧意。 “袁大人。”只见人群中这时由人搀扶着,走出来一位老者,老者颤颤巍巍的走到袁本州的面前,跪在地上行礼说道:“袁大人,百姓这也都是没了办法,只是想身上的赋税能减轻一些,哪怕减轻一点点,也能有些活路,实在不是想冲……” “哼!”那袁本州看着老者,忽然间双眼一瞪,站起身一脚踹在了老者的胸口,指着倒在地上的老者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个老不死的便是那何家沟的里正吧?这一次何家沟百十户前来和顺县闹事便定是受了你的挑拨!” 那老者原本就虚弱的身子那里受得了袁本州一脚之力,只见他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不断咳嗽,嘴角也留出了血来。 “你若是不想好好活着,那就给本官去死!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袁本州眼里哪有这些,仿佛当真一心想把老者打死一般,走上前作势就要一顿拳打脚踢,哪里还有一个知县的模样,简直就像街面上的泼皮无赖一般。 “袁大人手下留情!”这时,从和顺县衙里走出来一个略显年轻的男子,但是看身上的官府,想来便是这和顺县知县郑文昌了。 那袁本州听到话语声,收住了拳脚,看了一眼正朝这边走来的郑文昌,眸中闪过一阵的戏谑与轻视,走到了椅子旁边坐下身子。 “郑大人来的正好啊,今日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待郑文昌走到眼前,袁本州坐在椅子上斜眼望着他说道:“本官惭愧啊!治下的百姓竟跑到郑大人这里,当真是无颜,只是人都到了,你难道不该给本官个说法?”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