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员工一愣,只觉得自己的颜面扫地,脸火辣辣的疼,她本以为闫乾会好一番与她理论,却想不到闫乾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里,丢下完这句话后领着简乔新直接走了。 两个人走在光洁的大理石瓷砖上,简乔新几度抬头看闫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闫乾凉凉的看他一眼:“有话就说。” “额……”简乔新乖顺的跟着他慢步走:“其实她也就说了几句,我其实根本不放在心上……” 闫乾:“如果是为她求情的屁话就免了。” “……” 简乔新果然不说话了。 闫乾走了几步后,心里却慢慢积攒起火来,他“啧”了一声:“谁说你就受着,你不往心里去就能算了吗,有人捅你一刀,你不痛就可以当做没受伤?谁给你养成的臭毛病?” 简乔新一双杏眼安静的凝视着闫乾,在男人怒目下缓缓展开一抹苦笑,很温柔,又带着些无奈:“您这话说的,我不往心里去难道要时时刻刻介意着吗,不当做不痛的话,难道要嚎啕大哭才对吗,本就很狼狈了,何必搞的最后一丝体面也无。” 闫乾冷声:“谁让你受着了?按照你的意思,别人打你一顿,如果你觉得不疼,就可以当做他没打?你到底要让我说你什么好?之前就算了,现在还去受那些鸟气,你脑子里装的全是水吗?” “我……” 简乔新也有些急了,人有的时候很奇怪,就像是有的时候你妈妈怎么念叨,怎么骂你,你都不会轻易哭,但是如果被你爸说几句就会绷不住一样。 简乔新本也可以忍的,谁来说他都行,就是闫乾不行,他本也不是那种说两句就要崩溃的人,但此刻却一个忍不住,刚要开口,眼眶先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再说我不想在你的公司里面和你的员工起冲突,也是为了保全你的颜面,你要我怎么做才行啊,我下次不出来了还不行吗?” 多大的伤痛,多少的刀剑我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抗下,但这痛不能是你给的,这个人偏偏不能是你啊! 闫乾一愣,见眼前的人睫毛微颤,眼泪珠子往下掉,清秀的脸上一片哀恸,一副实在委屈可怜的模样。 他轻叹,长臂一伸把简乔新搂到跟前用指腹为他擦眼泪:“祖宗,不哭了啊,错了错了,是叔叔不好,不该凶你的。” 人就是这样,你不哄就算了,你越哄,就越委屈。 简乔新眼泪掉的更凶了:“反正你就是嫌弃我,我怎么做都不对。” “你可真是冤枉我了。”闫乾从口袋里面拿帕子给他擦,略带磁性的声音透着无奈:“叔叔就是气不过,你说天天把你捧着,生怕是嗑着摔着,自己都不舍得欺负,怎么在我这儿这么宝贝的一个人人,是个东西都能给你气受?” 简乔新红着眼眶看着他。 闫乾眼底含着挪揄的笑:“小朋友不哭鼻子了成吗,毕竟现在是在走廊上,我倒是没什么,就怕……” 简乔新一愣,他侧过脸,就在走廊了尽头站着一群人,或者胆大或者偷窥自家总裁哄娇妻。 简乔新怒视闫乾,眼泪都忘记掉了:“你,你怎么不早说!” 闫乾挑眉:“你这是什么道理,哭之前难道你和叔叔打商量了吗?” “……” 简乔新羞愤欲死,简直丢死人了,他转身就要走,手却被闫乾拉住,闫总没皮没脸道:“慢点走,别摔着。” 简乔新说:“我会走路!” 闫乾理直气壮:“我不会,你搀着我。” “……” 你这个坏人! 两个人最终还是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办公室内,简乔新一坐到沙发上,愣了:“糟了。” 闫乾:“怎么?” “水杯忘记拿了!”简乔新悄咪咪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闫乾在他身旁坐下:“不就是个杯子吗,一会儿让李秘书去拿回来就行。” 简乔新越想越害羞,最后脸都红了,他嘟囔:“完了,现在全公司都知道我哭鼻子的事情了,我还是个明星啊,农哥要骂死我了。” 闫乾慢悠悠的拿过桌子上的甜点尝了一口:“来,说点好听的,叔叔高兴了就帮你处理了。” 简乔新一愣:“悠悠众口也可以堵住吗?” 闫乾英俊的面上是优雅的笑意:“杀鸡儆猴,辞退了一个,其他人不会想跟着走的,他们也是聪明人,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