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吗 吴缜没在群里说话,因为他连吃了三盘帝王蟹,瘫在餐椅上撑得动不了,可手上还端着杯西梅汁。 群里听到有人赞助都说他们运气好,说起来这次能住这么好的酒店,还是他不落忍宋醉一个人落单,真正运气好的是宋醉才对。 这次多亏跟着你来了。 吴缜举着西梅汁真诚开口。 不然还要住快捷酒店。 埋头苦吃的学委拿着蟹腿点头。 宋醉没在意碰了碰杯,考虑到明天要考试他没有吃太多,用纸巾擦了擦嘴起身离开。 跟大家告别后他拉着行李箱离开餐厅,身后传来普物老师殷切叮嘱的声音:明天好好考。 他嗯了声搭电梯走到自己的房间,房卡刷在感应器上推开门,行李箱的轮子闷声滚在地毯上。 房间位于酒店的最顶层,窗景相当漂亮,整座灯火通明的燕城一览无余,仿佛没有黑暗的角落。 山南的夜色总是漆黑的,少年垂下眼,站在窗边看了很长的一会儿。 正在这个时候放床上的手机响了,他慢半拍划开屏幕,是阿亭的电话。 他耐心等着对方开口,可手机那边沉默着没说话,他压下心底的疑惑打破僵局。 我到酒店了,准备看会儿书休息,你也别玩手机了,早点睡吧。 说完宋醉关了电话,忽然电话又响了。 他不明白对方有什么事,好像只是为了听一听他的声音,后知后觉对方可能是一个人住在出租屋不太开心,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房子里写作业。 他想了想打开摄像头,发过去一条视频通话的邀请,下一秒对方便接受了邀请,只不过没开镜头。 他边走边介绍今天的酒店:之前要住的是一家小宾馆,谁知有人赞助了这次的住宿,换成了这家星级酒店。 房间面积很大,可以摇铃让服务生送餐,但我感觉会收小费。宋醉持着镜头拍摄房间,总的来说是意外之喜,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 他拍摄完便在书桌前坐下,正准备关掉视频通话时,对方打开了镜头。 还算有点眼力见。 男人在沙发上懒懒裹着条被子,看起来就像犯困的大猫,闭着眼出现在镜头,泛金的发梢落在眼窝上。 他隔着屏幕鬼使神差摸了摸对方的头,对方恰好在这时睁开眼问了句:你干什么? 宋醉触电般收回手,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动声色:屏幕脏了擦一擦。 对方闭上眼继续休憩,他将手机放在书桌上,试图专心看书可怎么也无法专心,到了十点时对方看了眼表开口:该休息了。 我再看会儿。 他继续证明着大学范围内的公式定理,虽然书后都有证明过程,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他习惯自己推导一遍。 五分钟后贺山亭撇开廉价的被子,望着屏幕挑眉问:明天比赛不好好休息还怎么给我买衣服? 宋醉只能慢吞吞收了自己的书,他的手还在纸面上书写证明,尽管阿亭投来凝视,但他如今在燕城对方关不了灯。 想到这儿他的心安了不少,关了视频通话理直气壮坐在椅子上写证明,下一秒房间的灯就熄灭了。 没办法他只能打着手电摸黑洗漱,另一边贺山亭施施然挂断了打给名下酒店的电话。 不明所以的宋醉洗漱完躺在酒店软乎乎的床上,在蓬松的鹅毛枕头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他没再梦到染血的过去,而是梦见自己成了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奴隶,一只蓝眼睛的大猫指挥着自己种猫草。 那真的是一大片猫草,他辛苦地在猫草地里浇水,当自己工作效率降低,大猫还会叼着自己离开,嗅着猫草味他在梦外打了一个哈欠。 * 早上卷毛小奴隶走到餐厅要了碗燕城特产的面茶,侯泉几人陆续来了餐厅。 小奴隶端着面茶问了句:昨晚是不是停电了?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侯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奇怪答,我昨天看书看到半夜都没发觉停电。 我也没有。 吴缜在椅子上坐下。 宋醉只能按下自己的疑惑,可能是他房间的走线有问题,他默默喝着自己手里的面茶。 他们吃过饭步行到了边上的燕大,因为不到开考时间便在燕大随意参观。 燕大正在举办秋季运动会,一个人拿着电竞系必胜的横幅坐在观众席上,学委眼里透出惊讶:燕大还有电竞系吗? 电竞作为一个新兴专业,愿意接纳的名校不多,但如果说华国哪间名校会接纳电竞大概也只有燕大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