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牵扯到揽天书院的任务便可,否则柳如叶是不会放过谢宁的。卫之玠收回视线,见许扶清还在看,他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 大街上。 谢宁环顾四周,见没人上来帮忙,不禁问:“公子,你来这儿没带仆从吗?” 他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出门在外怎么可能会不带一些下人?独自一人行动,还带着一身病未免过于危险。 她搞不明白。 “没有,谢谢姑娘了。”青年又闷声咳嗽了几声,道谢完便离开了。 谢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失神,直到老头儿伸手到跟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姑娘也要算命对吧,算谁的,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问着,老头儿把染上鲜血的纸张折起来。 他边摇头边口吻怜惜道,“哎,那公子也命不久矣了。” 不用老头儿说,谢宁也看得出来。 “呃。”她显然是被刚才发生的事扰乱了心神,挠了挠头发,看向青年放在木桌上面的一锭银子,问,“算一次要多少银子啊?” 老头儿轻笑,不到片刻便把青年之事抛之脑后,毕竟活了那么多年,见多识广,遇事还算镇定。 “随意,想给多少就给多少。” 还能这样?谢宁正想答应,应如婉便走了过来,警惕地将她拉到身后,眼睛盯着老头儿,“谢宁,还没算好吗?” 老头儿倒不在意应如婉的态度,悠哉悠哉地坐下来,拿起装酒的葫芦,叽里咕噜地连续喝了好几口。 谢宁如实回:“还没有。” 老头儿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敲了敲桌子,道:“怎么?姑娘还算不算啊?” “算。” 怎么不算呢,她见他似乎真的有几分能力,更想试试了,当机立断地拿过笔和纸,在上面唰唰唰地写下生辰八字和名字。 谢宁在现代也叫谢宁,这个不用改,但生辰八字就应该不同了,系统也没着重提过,所以她写的是自己真正的生辰八字。 应如婉见此也安静了。 她从未听谢宁提过生辰八字,也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老头儿接过谢宁的纸,手指顺着长须,眉头越皱越紧,今日出门是不是没给自己算上一卦,怎么遇到的都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人。 上一个的生辰八字是虚的便算了,这个又是? 要知道算命算不出来可是会砸自己的招牌啊。 谢宁瞧他欲而又止的模样,挤出干巴巴的笑,“那个,你看出什么了吗?比如,嗯,我能活多久?” 一只苍白漂亮的手轻轻地抽掉老头儿拿着的纸张。 绯色衣袖带过一阵沁人心扉的松木香。 老头儿疑惑地抬头:“你是何人......”怎么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这后半句话没说出口,只一眼,他便知跟前之人绝不是寻常人。 谢宁视线慢慢地往上挪。 只见许扶清面容如剔透雪莲,垂着长睫,浅淡的阴影投落鼻梁两侧,目光流转于写了她生辰八字的纸上面,从名字掠过,停在生辰。 五月初三。 指腹轻轻地摩挲过这四个写得歪歪扭扭的字,他思绪不知飘向何处。 “小夫子?”谢宁站了起来。 应如婉也没料到他们会那么快地从鸿雁楼出来,有些担心他们会责怪她们乱跑,亦或者责怪她们听信这些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