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冰冷讽刺的笑意。 翅膀硬了又怎么样? 折断就好了! 我要见她。江逐随手把那人甩开,看似轻巧,却直接撞在了墙上,猛地咳出了一口血,顿时昏死过去。 呵江仁嗤笑一声,你最近这么不乖,还想要奖励? 他挥了挥手,让屋里的人都出去,转瞬间只剩下他们父子两,和一地七零八碎的破烂仪器。 就这些东西,拆了你都不够赔的。江仁轻飘飘扫了地上一眼,表情却看不出几分心疼来。 也是,江逐直接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既然不能确定她还活着,那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你就不怕我直接杀了她?!江仁瞬间变了脸色,冲着他的背影喊道,颇有几分气急败坏。 那你就动手吧。江逐回头,面无表情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把一个没见过几面,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还活着的人看得比我自己的命还重要? 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江仁的表情瞬间扭曲了,甚至显出几分狰狞来。 他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在意她,江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乖乖得任他摆布? 但他也知道,最近对这家伙下手确实太狠了些,甚至一度超过了人体的承受极限,江逐到现在都没疯,也着实令他惊奇。 主要是上面人对他似乎有了别的打算,甚至决定叫停这项实验,可要他看着江逐活得自由快活,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将人才折腾得他格外狠一些。 不过这人么,也还是要驯的,一味压榨不给甜头,恐怕真的会反,到那时没了任何能挟制他的东西,绝不是江仁想看到的。 于是他给江逐看了一段影像。 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同时插着呼吸管和输送营养物质的进食管,她长得非常美丽,只是脸色过于苍白了些,甚至瘦得有些脱相了,身上盖着的被子,如果不仔细看过去,都难以察觉到下面包裹着的身体。 而且她看起来非常年轻,仔细辨认下,竟觉得跟江逐有那么几分相像。 一旁墙角有一台生命检测仪,上面显示的时间倒是和智脑一模一样,应该不是提前录好的录像,而检测仪上的指数显示她生命体征平稳,但非常虚弱。 恐怕只要拔掉那两根管子,就会立马死去。 江逐无比专注地将人打量了几遍,然后视线落在那台仪器上,仔细端详了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样,我也没有亏待她吧?江仁哼笑一声,关掉了视频,无比挑衅地看着江逐,这么多年都醒不过来,养个活死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她是死是活,可就完全看你了。 江仁无比地自信,他甚至一度拿这个女人威胁了江逐那么多年,让他乖乖躺在那张床上,遭受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甚至在逃跑之后都会乖乖回来,还努力去疏远时易。 因为这是江逐的母亲。 而且已经这样像活死人一般,沉睡将近二十年了。 小时候的江逐没法放弃她,现在的江逐也一样! 江仁越想越觉得解气,脸上的笑越发嚣张起来,一开始就听我的,不是都不用遭这么大的罪了么?毕竟为了我们长长久久的合作,我还不至于想要把你弄死,可谁让你,总是喜欢去试探我的底线呢 他的语气逐渐阴森,表情也越发阴冷,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嘶吼着要把人拽下去,一起腐烂在那片沼泽里。 江逐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在原地静默了三秒,然后转身离开了。 江逐!我说过了,除非死,否则你永远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 身后江仁满是嘲讽的笑意越发猖狂起来,江逐充耳不闻,只是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缓慢而坚定地往回走去。 由于研究院的数据比对实在不是项小工程,时易昼夜不分地盯了几天之后,也开始感到疲惫,被那群实验人员上报,欧柏涵亲自下了命令,让他回去休息了。 可当他回到宿舍时,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空气里那股过于浓郁的味道,差点熏得他短暂地失去神志。 非常甜的牛奶味。 牛奶味? 时易猛地瞪大了眼,他印象中唯一的牛奶味信息素是 果然,伴随着他无比惊愕的思绪被打断,一道宽厚健硕的人影扑了过来,将他狠狠撞在了墙上,想要开灯的手也被一起并拢收进怀抱里,慢慢地从开关上滑下。 江逐时易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好,这家伙,又易感期了? 虽说alpha的易感期时间确实不固定,但他多少也了解过,中间相距的时间应该不会太短。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