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和财在一旁暗自高兴,殊不知车奉民等人此时也同样地振奋。 折奉县是个人口大县,然而gdp却是第一产业占了绝大部分,甚是贫穷。很多名校的师范生自然都不愿意来这里职教。恶性循环之下,折奉县每年的升学率越来越差,以至于左海滕这个局长在任上干了快十年,仍是没有升迁的意思。 对教育系统的人来说,清北的名额就是舰队中的航母,扑克牌中的大小王,直接代表着他们的业绩,跟前途挂钩。而听姜和财的意思,他是准备让儿子上县高中的,这就相当于提前上一个保险,真真正正的不虚此行。 “那我们就先走了。”已经达到了目的,左海滕等人也没了留下去的意义,在村民们的鼓掌欢送中,乘兴而归。 “和财,你们家啥时候摆酒席啊?红包我都备好了!”姜诗茹家的邻居李奶奶问道。 “对!小宇都表示了,我们也得随个大大的份子。”又有人跟着说。 “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姜和财一直咧着嘴笑着,脸都让人担心会歪掉,“那什么,我本来就打算等领导们走了就说的,下星期一,老人看了黄历说是吉日,我特意从县城里请的厨子,到时候大家一定要来捧场啊!” “那必须的!说实话,老婆子我都等不及喝诗茹那闺女的喜酒了。”李奶奶膝下无儿无女,一直都把姜诗茹当成亲孙女看待,所以对这丫头的事情格外上心。 正当大家猜想着以后哪个小伙儿能那么走运,把将这姑娘娶回家时,姜诗茹已经跟着姜泽宇偷偷摸摸离开了。 因为夏季草木茂盛,村里可供藏人的地方很多。很快,两人就找到了一处灌木丛,趁着没人发现,钻进去过起了二人世界。 有些特殊的是,这回是姜诗茹主动带着他来的。姜泽宇自然高兴得不行,很是肆无忌惮地采撷起芳泽来。 “哎呀,讨厌,热不热啊!”怕自己一时入神失去意识,姜诗茹赶紧趁着清醒打断了对方,“你前脚才给我钱,后脚就这样猴急猴急的,整得我跟那啥似的。” “嘿嘿,我这不是高兴嘛,你可千万别误会。”怕姜诗茹想歪,姜泽宇赶紧解释起来。 “傻瓜,我当然知道。”姜诗茹抿嘴轻笑,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更显得异常迷人。 “小宇,我们家不缺钱,而且清北的学费也不贵,光是学校给的奖学金就已经够用了。所以你那二十万还是先拿回去,开公司、做生意需要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依偎在姜泽宇的胸口,姜诗茹一边用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圈,一边说着。 虽然姜诗茹并没有深入了解过姜泽宇的生意,但他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从这穷山沟里白手起家,并且在短短的一月之内取得了今天的成果,绝对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承受了常人承受不了的挫折和痛苦。 所以,虽然姜有能两口子和村子里的不少父老乡亲都对姜泽宇的成长感到高兴,但她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