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二人皆是雏,仇衍之碰上个爱流水又爱咬人的姑娘,尽根没入后惹得她张嘴就咬在了肩膀上,深可露肉,当即闷哼着退出大半痛被咬紧得命根,浅插几下被绞得受不住,正要退出来缓缓,岂料妖精不放人,腰儿一扭小穴一缩,将那元精生生留住,精水冲击花壁,得了甜头便叫得更大声了。 柳镜毫不自知,倒让仇衍之自觉面子上挂不住,甫一入巷就缴械,虽快活但十分不甘,喘息不止,抽出半软的阴茎施力撸动再展雄风,趁她还在神迷之中再入花径,里头二人的东西混合湿滑无比,便就着水儿两掌把着她的臀肉交合。 黑暗中所有的动静都被放大,听着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和水声,柳镜更如万蚁蚀身,情热身热,他就在她身体里冲撞,可却不让她抱了,只转过头抓住玉枕随他的节奏起伏。 “不要呜呜呜,不要,啊~那里,嗯,好难受!”柳镜突然挣扎起来,扭着腰要退,偏被他牢牢抓住。 他低沉地笑,自觉茎头碰到了一点硬处,是个不得了的地方,一撞她就难耐地哭叫,她越躲就越戳上去,抖着臀碾压摩擦。 “既然不要,那衔玉就不要、牢牢吸住我,这不是啊~很快活吗!” 见她求饶,仇衍之终于不再端着折磨她,附身相就让她牢牢攀附宽厚坚实的背,堵住她叫得干燥的嘴,哺渡津液给她,两手抓住跳动的奶子极尽揉弄,下身粗壮毫无章法往敏感处插,汁水四溅,氤湿新换的被单和散乱的亵衣。 柳镜声渐高昂,但就是不肯完全放开,怕外人听见。仇衍之弄得不尽兴,忽而就放开她,“啵”的一声肉茎完全抽出,捞起她无力的腰试图翻过去。 柳镜想起梦笙馆里妈子的教导,被男人从后入得深,要是被仇衍之这等风采入进去,得要了半条命,忙把软软的手搭上脖颈央求:“不要嘛,容寒疼疼我,我实在吃不消!” 仇衍之哧的笑出声:“我看你贪吃得很,操的时候大声点儿,不然仍要从后头入,说什么也不管用!” 柳镜连连答应。仇衍之再试着探入两指,那穴口已完全紧闭,血口翕张却如初难入,曲张着指节剐蹭了两下,待她腰腹颤抖,那小口吐出混着浓精的水液,复提枪入了进去,又是一阵急雨落九天,应了窗外连绵不尽夜雨的景。 柳镜不敢惹他不快,索性放开了胆子,在他耳边随心所欲地娇吟出声,在仇衍之耳中是一剂猛药,比仙乐箜篌来的痛快,激励着他咬着她肿胀地乳尖加快抽插,叫那花壶再装不住水,连连被他捣出来。 他意乱情迷,不觉失神多插了些进去,巧在堪堪抵到了一处隐秘小口,这下让柳镜痛叫,随即张着嘴也只知啊啊地叫,那妙处急剧收缩,里头不妨时冲出一股水来,滚烫地浇在他的龟头上,正是舒爽,便教他喟叹着射给了她。 事了抽身而去,仇叁爷亲自屈尊点灯给她擦洗,撑开花瓣,长指伸进充血熟红的小穴抠挖给她的东西,那小口咕咚泄出红红白白的一大摊,皆由他底下的亵衣接住。他向上望去,她虽尚且情欲未褪,烛火照得全身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遍布深浅不一的青痕,乳上犹甚,于是瞳光紧缩。 柳镜捞不到衣物,只好一手堪堪遮掩高耸的乳头,一手捂面躲避与他对视,瞥见他目光忽转,道“郎君别来了,人家真的好累啊!” 男人但笑不语,收拾好污糟一片,与她裸身躺入被中,怜爱地亲亲她的眼睛,说:“睡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