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语也知道他躲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落在这楼里,就不可能不接客,只是让他天天这样混迹在不同臭男人的床上,对他们婉转□□,他又做不到,只觉得太恶心了。 就像这个陈英才,楼里的人都觉得伺候秀才老爷是多好的一件事,只有他,觉得陈英才还不如个普通走卒来的好,最起码那些人穷是穷,会照顾到他的感受,而像陈英才这样的人,却会把他当做一个玩物一样毫不怜惜。 “我知道的,我只是想松快两天...”雁语按了按太阳穴,“若是能离开这里...” “语哥儿!”巧哥儿上去捂住他的嘴,“这种话你也敢说?不怕别人不小心听了去,让妈妈知道,你就完了。” 雁语拿开他的手,“我知道了,我不会说了。” 巧哥儿看他神情苦闷,抱了抱他,“我知道你过够了这样的日子,也知道你心里害怕年老色衰的那一天,但有些事放在心里,抓住一切机会去筹谋,事成之前,千万不要说出来,也不要露出一丝破绽,记住了吗?” 雁语的年纪没有巧哥儿大,但是他相貌生的好,十分明艳,配上红衣,便是吸了人魂魄的妖精。 他惊讶的望着巧哥儿,“巧哥,你...” 巧哥儿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嘘,语哥儿,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呢。” 雁语便将所有话都收紧心底,深深的看了一眼巧哥儿,脱了红纱换上巧哥儿的衣服,头发放下来,躲着人到隔壁的空屋子里睡觉。 巧哥儿看他走了,到床边叫了几声,“秀才老爷?秀才老爷?” 陈英才已经没有了意识,但他喝了很多加了y的酒,这会儿浑身燥热,不住的扒着自己的衣服,哼哧哼哧的丑态尽出,看得巧哥儿忍不住转开视线,没得脏了眼睛。 正好这下省的巧哥儿动手去扒他的衣服了,屏风后面出来另一个人,不是刘周又是哪个? 巧哥儿捡起陈英才的衣服递给刘周,刘周比陈英才要高一点、瘦一点,不过装做喝醉了,轻微弯着腰就和陈英才差不多了,他穿上陈英才的衣服,再将头发换成学子头,绑上陈英才的发带,脸上由巧哥儿涂涂抹抹,从侧面看和陈英才像了三分,正面看却还是有破绽,但他们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了,刘周只能冒险一试。 折腾完,刘周在衣服上又撒了点酒,让酒味儿浓郁一些,然后将光溜溜的陈英才套进麻袋里,等到夜深了,楼里的客人大多都进了妓子的房间之后,他假装享受好了的陈英才踉踉跄跄的离开。 一路上也碰到几个人,都是喝多了耍酒疯的酒鬼,他低着头,扶着墙,看着慢,实则很快的从青楼的大门出去,后面赶来的老鸨子打着哈欠招呼,“陈老爷,下次再来啊~” 刘周离开青楼那条街,路上已经没有人了,往黑乎乎的巷子里一钻,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头发也解了重新梳好,又回到青楼的后门,巧哥儿已经在等他了,巧哥儿看见他,才松了一口气,脚边是破麻袋。 刘周背起麻袋就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