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汐颜的视线落在柳雨身上定顿好几秒,才轻叹口气,说:“我给你的书,你……算了,不要就不要吧。” 柳雨说:“姐也是要脸的人好不好,他们赶我走,我哪有脸要你家的书。” 张汐颜说:“我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已经是立冬了。家里发生了很多事,傍时晚家里都没人的。”最大的事就是连当家人都换了。 柳雨大人大量地表示:“好吧,原谅你了。” 张汐颜扭头,冷声问柳雨:“你是不是傻?有些人为了一本功法能干出欺师灭祖……”她说到这里瞬间想到自己为了本书把祖宗的棺材掀了脑袋铡了,瞬觉自己也是这样的,脸色顿时有点不自然,顿了两秒才说,“其中一本书是老祖宗抱在怀里的,就是诈尸被我铡了头的那位。” 柳雨的表情顿时变成“卧槽”: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个宇宙? 张汐颜对于柳雨的反应抱以冷笑:现在知道了? 她对此哧之以鼻! 柳雨激动地抓住张汐颜的胳膊,深情地说:“我老婆对我是真爱。” 张汐颜冷声问:“你今天出门没吃药?” 柳雨问:“你没受罚吧?” 张汐颜说:“要不然你以为泡药浴怎么出的事。” 柳雨的表情再次“卧槽”,心疼难受起来,揪心地难受。 张汐颜拉开背包,从底层抽出用油纸包好的书给柳雨,说:“《镇压灵蛊巫神宝典》和《巫神玄灵经》是一套,两本功法相辅相成。如果说修行是盖高楼,巫神宝典是水泥,玄灵经则是钢筋。”这样子说,柳雨应该能理解这书的重要性了,不会不要了。 柳雨握紧书,目不转睛地盯着张汐颜,说:“你喜欢我。”她心绪像有千重浪在不断拍打海岸,澎湃激荡,既激动又开心又难受自责。 张汐颜很不自在,脸有点烧,还有点挂不住,刚好这会儿该进站了,她扔下句:“自作多情”,飞快地拉上背包拉链挎到肩膀上,拿起剑,去排队。 柳雨的视线紧紧地跟着张汐颜,舍不得挪开,更舍不得张汐颜。她的票和张汐颜不是一趟车,进不了站,没办法跟去。她看着张汐颜排队,看着她离闸门越来越近,不舍以及很多复杂的情绪齐齐涌上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是突然很想,然后她也做了。 她跑过去,在闸门口把人拦下,双手捧住张汐颜的脸,狠狠地亲在了嘴上。 张汐颜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扑上来强吻她,脑袋里“嗡”地一声,当场傻眼,更过分的是那货不知道是不是不会接吻还是她不会接吻,嘴对嘴就算了,还从她的嘴里吸走一口气,亲得发出“叭”地一声,那声音很响……大庭广众之下…… 张汐颜只觉热血不断地往头上涌往脸上烧,大脑都变得迟钝了。 她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柳雨:要脸吗? 柳雨偷亲成功,还没被打,笑得眼睛眯成条线,她看了眼电子牌上显示的这趟高铁目的地,对张汐颜说:“在昆明等我。”迅速退开闸门,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