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翠深造而提出了分手,这场短暂的恋爱,终以好聚好散结束了。 棠红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但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才微明,骇绿摇影,想到她租的那间老房子,逼仄、破旧,却能够栖身她的潮湿。她从桌上的塑料袋里拿出已经不冰的啤酒,倚在窄长的落地窗前,边喝边刷着手机里的邮件,三个月前投的稿又收到了退稿信,甚至有的没有回音。 最近她总是被退稿,同一篇稿子换了几家杂志投,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写作能力,只会无奈自己还不能够靠这些字字句句来吃饭。轻叹了一口气,转而查看银行卡的余额,只剩下了三千块,幸好还能够交一个月的房租,这个月没有稿费,妥协自己赶紧找个工作吧。于是仰头一口气咕噜咕噜灌空了啤酒,连傅今松的敲门声都没发觉,尽管沉浸在自己的清醒又囫囵的梦里。 傅今松推开门就看见棠红光着两条腿站在窗前,她两只手握着啤酒罐看过来,剔透的、想要打碎的琉璃,任之凌侮到情浓,就又会变成被灯火染红的玫瑰,开在他的身下。 棠红立刻站直了身,郑重地对傅今松说了一声谢谢,拿起迭在椅子上的旧衣示意他要换上离开,傅今松却靠了过来,将棠红逼回了落地窗前。棠红低着头,退无可退了,后背紧贴着那扇窗,将衣服抱得更紧了,不敢抬头看他,身前的人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双手插着裤袋,却有十足的压迫感。 “衣服我会帮你洗。” “不用了。” 棠红轻轻“哦”了一声。 “你很喜欢喝酒?”傅今松记得,昨晚吻她的时候,也尝到了酒味。 棠红摇摇头。 见她不回答了,傅今松直接伸手探进她的纯白长袖衫下,两根手指不由被大腿夹紧,他只在穴口摩擦了几下,竟已经湿了,就着轻微的水声插了进去。一直在隐忍的棠红终于“啊”了一声,抬头对上了傅今松冰冷的视线,他戴起了银丝边窄框眼镜,比昨晚更好看了,却来不及欣赏,傅今松的手抽插得一次比一次快,她发软地屈起膝盖,抱不住的衣服掉落在地,她也跟着跪坐下去。 “怎么湿了?”傅今松翻看着左手,黏在中指与无名指上淫肆的水流到掌心,他喜欢她笨拙的主动,更喜欢她被挑引的不知所措。 “没、没有……” “就这样,爬过来。”傅今松转身走到房间门口等她。 棠红有Sub心理,可傅今松不是,他不过知道,也会为了满足她,仅仅捆绑与挨打,像这样的从来没有过。她反倒羞赧起来,不敢做了。 “爬过来。”傅今松犹有耐心地等待她变成一只小狗,来吃自己刚做好的早餐。 木地板硌得棠红的膝盖发疼,迟缓地爬到了门口,傅今松走去厨房端来了三明治与热牛奶,接着从书房拿出了玩具塞到棠红的湿穴里,在手机上的软件按下启动后,才说:“吃。” 傅今松就这样倚在门边,调整着玩具的档位,棠红抑制不住地扭着屁股,断断续续地边哭边吃完了那块培根鸡蛋三明治,傅今松见到盘子空了,才摁下停止,看了一眼时间,将近一个小时。 “真乖。”傅今松蹲下身,安抚地摸了摸棠红的脑袋,拿起玻璃杯喂她喝下牛奶,又取了口袋里的Christian?Dior铃兰手帕为她擦拭嘴角,“下次再见。” 棠红也不明白傅今松到底是不是在关心她,临走时给了一件毛衣让她穿上,却又让她带着青红疼痛的膝盖离开。所幸清早,路上基本没有遇到什么人,然而正想到这里,就听见了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棠红?” 棠红吃痛地转过身,见是她曾负心过的人张檐,她此刻狼狈得只想消失。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