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恨恨看着他,“我说疯话那也是拜你所赐啊……” 她说完,竟哈哈笑了起来。 易辞洲咬紧下颌,将她整个人绷紧了按到怀里,“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场婚礼,他不仅仅是于私,更多的则是为了保护她。 因为他太了解易宏义了,老爷子这个人,如果肯放过她,除非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妻子,门面招牌雷打不动。 可舒晚不知道啊。 她对他的恨,早就不知道该用多少眼泪去衡量,更不知道这种恨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永久消磨殆尽。 奢望已经成了泡影,现在站在这,不过是把这场疯狂继续下去。 她怏笑,满面失落地看着这个空阔的教堂,对着旁边懵在那的记者和运作中的摄影机大声道:“易氏集团的董事长易宏义,表面风光,背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他……!” 话还未说话,易辞洲脸色大变,立刻伸手将她的嘴紧紧捂住,把她用力拽到了一边,然后回头道:“你疯了?!” 舒晚一口咬住他的手,满面恨意地喊道:“易辞洲!疯的是你!是你整个易家!” 这时,教堂大门被推开,沈特助带着易宏义怒气冲冲地进来,记者早就吓傻了,手边的摄影机工没工作都不知道,连忙退到了一边。 保镖来了七八个,将教堂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团团围住,连唯一的出口也被堵上了。 见到易宏义冲进来,易辞洲想都没有想,直接将舒晚挡在了身后,护她严严实实,不给旁人一丝半毫的可乘之机。 他愕道:“爷爷?你怎么找来的?” 巴厘岛的行程,他没有透露给任何人。 易宏义冷冷看着教堂里这对煞白的“新人”,并没有理睬易辞洲的问话,而是转向一旁的记者,冷声道:“郑记者,我身边这位是沈特助,他会告诉你,怎么写新闻通稿。” 记者一听,吓得浑然失色,他看了一眼易宏义那张阴鸷得可怕的脸,后怕不觉,连连说道:“我知道怎么写。” “知道怎么写就好。”易宏义冷冷一笑。 他眼神一震,不多时,教堂就剩下了他们祖孙三人。 偌大的教堂重归于平静,却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易宏义阴冷的目光飘忽而来,正正就落在了舒晚的脸上,“知道些什么?说出来。” 老者逼问,更像是一种审判。 让人顿感窒息。 易辞洲护着她,词不达意却又表达分明,“爷爷,不是的,她疯了,早就疯了,我都不知道,她又能知道什么?” 可他刚一低头,就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仿佛就在探讨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一样,他震住,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真的知道?” 舒晚抬头看他,木木地点点头,“知道啊,否则为什么我外公外婆死得那么早呢?否则为什么有人炸毁斯里兰卡的酒店呢?就是因为您的亲爷爷有走私军火的勾当,所以才遭人报复的。” 易辞洲紧扣牙关,手指打颤,哽咽住:“你……?” 舒晚漠然看着他,继续说道:“这就是为什么你爷爷愿意花一大笔钱吊着我爸的命的原因,因为我爸手上有他们能够交易的途径。” 她说的,一如易宏义所述。 易辞洲几乎要疯掉了他,他紧紧掐住她的肩膀问道:“你也参与了?” 舒晚扯起嘴角:“我一个聋子,能参与什么?” 易辞洲晃着她:“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舒晚淡淡说道:“我爸死后我就知道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