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好的!我觉得你们俩还挺投缘的嘛!” 这话就是明晃晃的暗示了。 暗示徐海洋,简桑对他有意思。 可是简唯唯没有想到的时候,徐海洋却根本不按照他的怂恿来,而是低声说:“他对沈明宴挺好的,跟我们都不同。” 简唯唯愣住:“什么?” 徐海洋看他一眼,却不再说话了。 别人看不出,作为一个总是在注视着简桑的人,他看的比谁都更清楚,也更明白。 简桑对沈明宴是不一样的。 他的性格温柔,善良,会照顾别人。 但他对每个需要帮助的人都是这样,不是自己,也会是别人。 可偏偏正是因为如此,徐海洋才更知道,沈明宴对于简桑来说的不同。 如果别人都是—— 礼貌,谦虚,自持,完美的学生会长。 那么对沈明宴就是—— 不克制,不自持,会耍脾气,会生气的普通人。 简桑对任何人都是礼貌的,有距离的,看起来好像很好接近的模样,其实不然,他好像对所有人都划下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用客气疏离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除了沈明宴。 或者说,所有人都守规矩,只有沈明宴无视规则。 他是简桑的意外。 也许简桑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点,但是徐海洋却看的一清二楚。 他会对沈明宴有脾气,他会唠唠叨叨的训人,他会生气,他会在恼了的时候毫无顾忌的捶沈明宴,就好像是只有受委屈的孩子才会一直懂事,而如果一旦被人宠着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脾气。 可简桑从来不会对别人那样。 有时候看他们俩说话,打闹的时候,根本不像是朋友,而像是—— 相处多年的夫妻一般。 …… 另一边 简桑回到了房间。 外面恰好闪了雷,那一道雷打下来,就好像让整个酒店的房间都因此亮了一个度一般,雷声轰鸣入耳,让人的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简桑的手也有抖。 他一直都是怕雷雨天的,幼时家里住的房子四处漏雨,每晚留下的记忆都是母亲忙着用盆接水的声音和画面,没有一晚是安稳觉。 里面传来浴室门开的声音,沈明宴从里面裹着浴袍出来,边看他:“回来了?” 简桑从回忆里抽神,猝不及防的看到他。 刚沐浴出来的人只有下半身裹着浴巾,肩膀上很随意的担着快白色的毛巾,结实有力的腰和臂膀无不彰显出男人的好身材,水也没有擦干,顺着小山一般结实的腰部腹肌流下,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极佳的视觉冲击。 “你……” 简桑的脑海在一瞬间不自然的划过很多画面。 零零碎碎很多夜晚的记忆铺面而来,让他的耳廓瞬间被染红了。 沈明宴无辜的看着他,不解:“怎么了?” 简桑的手有些颤抖,最后只能叹息一声:“你快点去把衣服穿上。” 沈明宴:“我不冷。” “……” 简桑瞪他一眼:“你又想蚊子咬你了吗!?” 沈明宴不知道老婆这么凶干嘛,可一个晃神,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简桑泛红的耳朵,还有那有些不敢和自己对视的眼睛。 不会吧。 高中时期的老婆这么纯情吗? 对哦,这个时候的老婆跟自己还没滚过。 沈明宴黝黑的眼底浮现出一点笑意,眉微挑,声音慢悠悠的:“你一会不是还要替我抹药膏吗,我这会要是穿了衣服的话,也不方便啊。” 果然,简桑愣住了。 估计是刚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事。 就在沈明宴心里乐不可支的时候,简桑开口说:“药膏就在那,你自己抹吧。” 沈明宴笑容凝固在脸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