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以后集团的事务你不要参与,专心走你的路,既然爷爷和叶老都看好你走这条路,以后传出我们官商勾结的名义对你不好。”季璟忽然松开她说。 “不行!” “怎么?”季璟忽的笑了,“怕我瞒着什么事不告诉你?私藏小金库还是在集团里藏女人?”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从始至终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陪着他,帮他! 哪怕她现在有许多教授的支持,被叶老看好,初心不改,这依旧是她最想做的事。 季璟叹气,他如何不知呢? “你知不知道官商勾结是多大的罪名?足以毁了你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我问心无愧。”时了了极为坚持,“还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冤枉。” “那有什么好怕的?” “人言可畏,人心可畏。” 指尖携着她脸侧的一绺发丝在指尖上绕了几个圈,替她拢在耳后,口中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既然是干净的就不怕查,你说的。”时了了原话奉送,让男人更加无奈。 纤细的手臂穿过他的腰,时了了埋脸在他怀里,“你知道这个世上,有许多事是我能做的,只有极少的几件事是我想做的。” 能,是能力,但想,是意愿,是愿望,是心脏跳动时的期望和渴盼。 季璟无话可说,无从拒绝。 “我们都是有原则的人。”时了了又说,“就算有一日我真的走了老师的路,我想,我们也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和分寸。” “如果我不能坚持怎么办?” “古有周幽王,今天不妨你尝试一下男版褒姒。” 哧哧的笑声从他怀里传来,季璟头上落下一滴汗,幽然道:“你还真是有昏君潜质。” 时了了笑声不止,季璟心中却叹气,也罢,大不了,以后少和她讨论一些政策上的问题就行了。 其实,他这么说也无非是怕万一集团出什么问题会连累时了了,商业上的问题好解决,但,一个人的名声想要洗清却太难了。 可是,时了了又如何是旁观他一人落难的人? 他收紧手臂拥抱她,眸光幽幽,其实,如果换了一个人,他也不能接受的吧? 这注定是无眠的夜,季璟要盯着林堂和孙缙的结果,来回在房间里踱步。 时了了就靠在床头看书,顺便陪着他,季璟几次让她睡,时了了睡不着,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夜万籁俱寂,季璟的手机才响了起来。 “季少,让他跑了!”林堂的声音里透着惭愧和气急败坏。 “又跑了?” “我们到的时候电脑还没关,现场应该是有优盘不见了,我们现在还在找。”林堂说。 偌大的南江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季璟只能嗯了一声,“找不到就算了,他拿了资料,要么是要去找人谈判,要么会回来和我们谈料件,等着就是了。” 接连两次犯了一样的错误林堂很惭愧,也很恼火,他答应一声,心里却没打算就这样放弃。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