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蛋糕,吃蛋糕。 两人份的蛋糕被两人尽数消灭,平安也得了一丢丢奶油,小嘴吧唧个不停。 吃完蛋糕,平安在星空遍天的美好中睡去,郭千莺低头看他,拿毛巾给他擦了手和下巴,郭旗风不知什么时候搬着椅子挪到她的身边。 她被投到脚边的影子吓到,抬头便遇上他的唇。 “风哥……” 男人与她一触即分,扶着她起身,“走吧,下楼,有点起风了。” 一家三口下楼,将平安放到床上去睡,只是,郭千莺转个身的时间平安就被郭旗风放进了婴儿床。 郭千莺眨眨眼,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心头乱跳。 “生日礼物送个蛋糕就完了?还那么小!”郭旗风伸手比划了一下。 那目光太有侵略性,郭千莺有点不自在,脸也开始红,“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养?” “……” 她还未想好要说什么便被人抱了个满怀,“我想怎样就怎样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愿以后你年年都送这样的礼物才好。” “啊风哥……”身子腾空而起,郭千莺下意识的尖叫,耳边却传来男人的笑声,“嘘,你要吵醒平安吗?” 她连忙捂住嘴巴下意识去看平安,不料被人一把抱起朝外走了去。 客房的门关上,男人热烈的吻落下来,炙热滚烫。 短暂的忧心过后,郭千莺抱住他的脖子仰望他的眼睛,那双沉沉的黑眸里卷夹着红色的欲望将她包裹,惹她沉沦。 在这之后的每一年的这一天,郭千莺无论多忙都会抽时间给郭旗风做一个蛋糕,或大或小,不插蜡烛,也没有多复杂的工艺,只是蛋糕上每年都会写着相同的八个字,“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一晃,三年。 鸟鸣蝉叫的夏日清晨,郭千莺刚换上一身学士服,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人按倒了卫生间的穿衣镜上。 “风哥?”郭千莺有点莫名,脸被镜子压得有点变形了。 男人在她耳尖上啃了一口,叹气。 郭千莺不解的转过头,“你怎么了?” 郭旗风最近很忙,这几年两人商量过几次,等郭千莺学业结束便回青城发展,郭旗风在青城的公司已经规模不小,而郭千莺的工作室也已经发展成一个小公司,主场都比较远再留在南江就不太合适了。 因此这半年来郭旗风基本上不怎么再接病人,而是准备移居青城,但依旧要做的事很多,尤其这几天郭千莺毕业,郭旗风更是忙碌。 “累着了?”郭千莺有点担心。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喜欢制服诱惑了。”郭旗风一开口便让郭千莺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郭旗风谈不上重色,只是也谈不上清心寡欲,但三年了,欢爱过无数次,但每次郭旗风看着她的眼神依旧能让郭千莺觉得头皮发麻小鹿乱撞,他时时刻刻都能让郭千莺感觉到他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 “你别乱来啊,我马上要出门。”郭千莺不得不警告他。 “真不了解我。”郭旗风叹气,“就算乱来我也会等你回来啊,回来时间比较久嘛。” 郭千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