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究竟 宫人将巨大的装置推了进来。装置上面盖着黑布,下面装着滚动的滑轮,一路上发出震动的轰鸣。 钟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他承受不了的,闻姚这个禽兽。 闻姚亲昵且残忍地从后面探过头,用自己的脸侧贴着钟阑脸侧,笑眯眯:陛下,你会无比无比痛苦的。 钟阑奋力抗争但是无济于事,被闻姚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宫人一把掀开那黑布,露出下面可怕而狰狞的东西。 钟阑咬牙闭眼,无助且可怜地被闻姚放到了上面。 砰,砰。 两声过后,钟阑的腰被锁住了,脚踝也被固定在装置上,他无处可逃。 后脑勺有一块软垫,迫使他直立起脑袋。 闻姚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把手张开。 钟阑抗争无果,右手伸展,更多的东西会施加在这只手上 手里被塞进了一支笔。 钟阑:? 什么鬼? 宫人们拉来一张桌子,桌子上是如山的奏折。一人研墨,一人铺纸,还有一人端着茶杯。 钟阑这才睁眼,发现那装置是一套座椅,上面的各种机关将自己固定不动,但是不会伤害自己。自己被固定成写字的姿势,手上的毛笔只要一伸,就能刚好蘸到墨。 宫人又搬来了一张精美舒服的卧榻。闻姚慵懒地半躺在卧榻上,旁边有太监替他捶背,还有两个小宫女举着果盘,他手边还叠着一堆话本。 钟阑绷不住了:等等,你这是要干什么? 折磨你。闻姚露出残忍的笑容,你是陛下,就该好好处理政务不是吗? 我不是傀儡吗?你不是该夺去握的所有权力羞辱我吗? 闻姚残暴的话语折磨着钟阑的耳朵:那药水能让陛下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都不犯困。相信辛国堆积了这么多天的政务,以及南辛新有的奏折,陛下都能好生处理完的。 钟阑的天都塌了:闻姚,你好狠的心 怎么会呢?我多善良?闻姚一边翻话本,一边打哈欠,对了,吴庸会数着的。您处理完五本奏折可以喝口茶,处理完二十本奏折,可以启动机关,让您起来动一动僵硬的膝盖。 钟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前几天他被闻姚捉住各种精神刺激时都没有这样过。 身边的太监拿过一本奏折,贴心地展开摆到他面前。钟阑愤愤想要随手乱画,忽然,奏折上的字迹闯入眼帘今秋收成不好,需要进行调配才能让歉收地的百姓吃上饱饭。 他的手忽地停住,脑子下意识开始各种运转,神情也从悲愤变得凝重。 我不该当一个有责任感的好人,可我控制不住。 入夜,钟阑的右手都在颤抖,药力退去,他感觉天旋地转。强大的脑力活动消耗了巨量体力,他被从装置上放下来的时候双腿颤抖,神志涣散,恨不得睡死过去。 闻姚就是个能探查人心的而恶魔。 咕噜 肚子叫了一声。钟阑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晚膳呢? 他现在只想好好吃一顿,然后立刻睡觉! 房门开了。闻姚亲自端着晚膳走进来:陛下,辛苦了。 钟阑看到闻姚的瞬间下意识地双手发软,转身就想逃,然而他的鼻尖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气。 闻姚端来的晚膳异常精致,刚出炉冒着热气。 他昨天还对吴庸说,自己盼蟹粉年糕和烧鹅好久了。之前吴庸都是立刻回应的,昨日却推脱说采购局缺蟹粉,请他等两日。 原来是故意等着勾引他的! 钟阑无可奈何,软趴趴地放下防备,乖乖坐在原地,等着闻姚将餐盘放到桌上。他伸手去拿筷子,忽然,另一只手极为快速地将筷子从他掌心抽走! 钟阑已经有气无力了:你可真会折磨人。 闻姚不置可否。他本长着一张妖冶的脸,不动怒时眼神都会勾人,灿然一笑便和勾魂夺魄的妖精似的。此时,他似乎将全身的魅力都对着钟阑一人释放,贴着钟阑坐。 陛下想吃吗? 钟阑点头。 可我还饿着。 钟阑愤怒:你放屁。下午才吃了两盘葡萄和三叠点心。 他下午度日如年,被勾引得魂不守舍,记得一清二楚! 我是说,闻姚挑起耳边的头发,轻咬上他的耳垂,这个。 你变态!唔唔唔 钟阑眼角含泪,被堵得喘不上气。然而他却无力抵抗,以他的情感与挑拨经历在闻姚面前,只能逐渐沉沦,那是一种即将过劳昏厥和极端快乐复杂交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