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一弹,女子便将那颗药吞进去了。 风镜尘的动作很快,快到女子根本反应不过来。 女子都傻住了,等反应过来,药已经迅速起效,思想不由她自己控制了。 风镜尘扯过被褥,兜头往女子一罩,一卷,再往内一抛,女子整个人就被抛入了床尾最里边,大半个身子被被褥卷着,靠在床尾,只露出小半截腿和脚。 风镜尘上了床。 他几乎独占了整张床,女子只占了床尾最里边的一个小角落。 随后,风镜尘又射了一根银针到女子脚底,女子顿时全身又痒又麻,还热呼呼的,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竟忍不住时而呻吟时而低叫了起来。 屋顶上的人一听,主子这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啊,可万万不能下去打扰,要是打扰到了主子享受,主子会很不高兴的。 风镜尘枕着双臂,闭目养神。 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将银针收了回来,女子安静下来。 紧接着风镜尘下床,屋顶上的人听到动静,赶紧垂下脑袋从窗户往里看,就见是谪仙美男敞着衣衫发丝零乱,双腿还有些打颤地下床来拿水壶。 看来战况果然如听到般激烈,阿猿赶紧缩回屋顶上,不敢再下来看了。 风镜尘回到床上,又将一根银针射进女子脚底。 紧接着女子就开始用脑袋撞着床尾,边撞边时而发出笑声…… 光想象,就能想象得出那场面有多激烈。 屋顶上的人再也呆不住,干脆跑到楚倾言屋顶上,看着楚倾言,以免她逃跑。 屋顶上的人一走,风镜尘松了口气,把女子踹下床踹进床底,自己在床上安稳睡觉。 次日一早,睡了一个好觉的风镜尘将女子从床底拖出来,用被子包住,扛着从窗户跃下,闪身入了马车,赶着马车离开。 楚倾言睡醒之后,伸了个懒腰,懊悔地喃喃自语,“我怎么睡着了?兄长不知道怎么样了?” 说完急急开门就要到对面去看自家兄长。 可刚出了门,又停住脚步,“不行,我要是打扰了他们,她一生气起来,昨晚我兄长伺候得她再好都没用了。” 楚倾言想了想,又说:“我去买吃的,等他们醒来,我就给他们送吃的!” 楚倾言说完,回屋里拿了些碎银,就真的下楼了。 屋顶上的人密切关注着楚倾言的一举一动,见她只是拿了些碎银去买吃的,包袱也没拿,又在屋顶远远看她出了客栈,的确就在路边小摊前停下询问,便没跟去。 反正她兄长还在公主房里,还怕她跑了不成! 楚倾言在街边小摊前,这家问问,那家问问,都不满意,越问越远…… 最终上了停在街边隐秘处的马车。 马车快速出了忘水镇! 大猿人等了许久不见楚倾言回来,又见街上目光可及处已经没有楚倾言的身影,不怎么发达的脑子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有点不对,赶紧跃到对面屋顶,从窗户快速溜进房里。 房里没人! 床上也已经没人! 大猿人赶紧到窗户边放了支讯号箭。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