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声充斥着客厅,霓雨笑:“就它最舒服。” 沉驰调了会儿档,忽然将挠痒抓顶在霓雨腹部。 霓雨本是躺在沉驰腿上,被怼得始料不及,吓得“啊”一声叫,想挣扎,却已经被沉驰用手臂困住。 那斥巨资买来的挠痒抓就游走在他腹部,先是中度振幅,不久成了重度振幅。腰腹那儿全是痒痒肉,这么震着真的不行。他一边双腿狂蹬一边扭,可劲儿求饶:“先生你住手!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要挠了!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沉驰却根本不停,颗颗解开他军装上的纽扣,将里衣也掀了起来。 大白天的,在外头光屏都不好意思放大。 大白天的,在家却被欺负得袒胸露肚。 没了衣料的阻碍,挠痒抓直接贴在腹肌上,刺激得霓雨声音都变了,又爽又难受,后腰跟鱼似的腾空,生理性眼泪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 “先生,先生,不行了,放开我!哈哈哈!呜呜呜呜——” 沉驰将他搂得更紧,吻着他滚烫的耳垂说:“你在097营地就是这样用的吗?” “不是!哈哈哈!”霓雨睫毛全湿了,眼角到额角拉出一道水痕,浑不自知地迷人。 他就这么泪汪汪地望着沉驰,竭力挣扎着求饶,“先生,不要!” 沉驰低头吻住他的唇,他刚才扭得太厉害,喊得更厉害,口水都漏出来了,被吻时安静了一秒,旋即再次乱动起来。 因为挠痒抓不仅未从他腹部离开,还奔着下方去了。 “唔——唔——” 嘴被堵住,只能发出闷哼,霓雨眼泪滚滚直下,一直不安分的腿却不动了。 沉驰继续吻他,挠痒抓第四个档位——间歇振动——的嗡鸣像心脏的跳动,他们被困于这座心房里,感受着彼此的每一次吐息,每一份触碰。 没电的挠痒抓早早被丢在地上,人却没有从沙发上下来。 霓雨讨来的军装皱巴巴地堆在沙发边,最初被他抱在怀里的靠枕已经垫在他过劳的后腰。 沉驰的手搭在他尾椎上,玩着他不知何时现出来的尾巴。 刚才他又用尾巴去缠沉驰的腰了。 “想喝石榴汁吗?”沉驰问。 霓雨张嘴。 想,可是累得说不出话。 这该死的耐力缺陷。 沉驰离开沙发,将自己的衣服盖在他没有遮挡物的身体上。 不久,一杯红色的石榴汁就出现在他面前。 “补充体力。”沉驰揶揄。 霓雨臊眉耷眼,“我斥巨资买挠痒抓是用来干正经事!” “哦?”沉驰说:“怎样才算正经事?” 霓雨愤愤,“挠背,挠脖子!” 沉驰挠他的后颈,“这样?” 猎豹马上没脾气了。 “既然是挠痒抓,那挠哪儿不是干正经事呢?”沉驰一本正经地问。 霓雨将身子缩在军装里,长腿和尾巴却露在外面,“你故意整我。” 沉驰说:“猜我为什么故意整你?” 霓雨露出眼睛,“为什么?” 沉驰笑,“因为你好欺负。”M.coojx.cOm